可別出什麼事情!
聽到這裡,孔傑差點背過氣去:剛才你不是還想生米煮熟飯了麼?現在怎麼又緊張了?也是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一宿沒睡,順口就冒出來一句:“莫非,你還是處兒是怎麼著?”
王文靜滿臉通紅,王文達剛準備開始追殺卻看見他妹妹這表情,也是一愣:“怎麼著?還真是?”王文靜眼睛瞪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臉上更是紅透了。
王文達開始勸慰她:“文靜,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該找個物件是時候嫁出去了……”王文靜惡狠狠的啐他一口:“滾!”
“繼續說繼續說。”孔傑可不敢在這問題上多糾纏,連忙讓她繼續說。
王文靜嘆了口氣:“然後,我就是睡不著,於是出來轉轉,沒想到就遇到你們了。”
王文達很奇怪:“你在哪家酒店?我們倆剛才找遍了,怎麼都沒找到你?”
王文靜也很奇怪:“怎麼會呢?就在那邊啊。”說著指指孔傑背後那邊。孔傑立刻扭頭打哈哈:“好好好,那麼,咱們現在商量商量,怎麼應付陳好的事情吧。”
王文達看了他一會兒,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拉著他妹妹站起來說:“咱們先把蘇羽找著,你們倆該去香港去香港,我帶文靜迴天津,如果陳好再打電話來,就說……說什麼呢?你們就什麼都不說,死不認賬,說她聽錯了。聽見沒有?”
也只能這麼辦了。孔傑帶著還沒睡醒滿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找王文靜的蘇羽隨口糊弄兩句搭車就直奔深圳。在羅湖口岸等通關的時候,孔傑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樸志恩也沒看來電顯示就順手接了,沒想到那邊傳過來的卻是陳好冷冰冰的聲音:“孔傑?”
孔傑渾身上下一片冰涼,急中生智捏著鼻子回答:“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候再撥。sorry,your calling……”
“少扯淡。我聽得出來是你王八蛋。”陳好打斷他,“蘇羽呢?”
孔傑一陣發抖,看了一眼遠處悠然自得的買巧克力的蘇羽,低聲說:“他給您買巧克力呢。我真羨慕您跟我蘇大哥,當真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我跟你說,少扯淡。”陳好這次真的發狠了,孔傑微微嘆了一口氣,但還要裝的若無其事說:“什麼事情啊讓您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家裡做燒豬腿了?”
“我問你,昨天晚上,蘇羽幹什麼去了?”
孔傑一聽,就知道有門了:陳好要是真狠下來,也不會跟他打聽這個。從容一笑:“我昨天晚上跟他去喝了點酒,然後倆人都有點喝多了,結果吐在酒吧裡。回來之後就睡覺了,怎麼了?”
“真的?”
“真的。”孔傑看見蘇羽正拿著巧克力轉身回來,心下著急,連忙招手讓他滾遠點,低聲說,“不過你幹嗎不問蘇羽呢?”蘇羽莫名其妙,但倒也沒過來,站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巧克力。
“嗯。”陳好那邊沉吟,然後突然冒出來一句,“那賤人是誰!?”
“呃?”孔傑被冷不迭的一問,差點說出來,連忙轉舌頭,“賤人?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那個女的是誰。”陳好咬牙切齒的問。孔傑倒是舒了一口氣:不抓老鷹抓小雞,這事情好辦了。連忙說:“這個事情,也沒什麼。昨天晚上跟我們一起去的,還有棋院的一幫人。不就是喝多了麼,大家鬧一鬧就是。沒事。”
“行。姓孔的。行。”陳好冷笑兩聲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完了。這次麻煩大了。孔傑看著不遠處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蘇羽,突然有一種很惡毒的想法: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一定會很熱鬧吧。
不過話不能亂講,要真有什麼事情,也等比賽之後再說了。孔傑無奈的和蘇羽過關之後,到了香港金庸的家裡暫住。
這一個禮拜還是風平浪靜的。但越是平靜的海面下,就越可能充滿了風暴的力量。
等蘇羽衛冕名人回到北京之後,站在機場上,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外的聶俞馬孫等七八位老一代的棋手。
“這是幹什麼?”蘇羽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如此大的陣仗頗有些受寵若驚,快步走出去滿臉帶笑準備接受一下讚揚。但離近了一看,除了馬曉春頗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讚賞之外,老哥幾個是滿臉的冰霜。蘇羽滿肚子的話立刻憋回去化成一縷青煙從後門脫逃,站在那裡愣愣的發呆。再看看溜到一邊躲風頭的孔傑,心裡面忽然有了一絲明悟。
“聽說,你小子在廣州,還養了個二奶?”上了棋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