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順口這麼說了。如何?”王文靜頗瞧不起這兩位的樣子,不屑的說,“我說了,又如何?”
“您能不能,具體地講講?”孔傑開始倒氣,順便把王文達從地上撈起來。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奇不奇,王文靜就是心裡面記恨著當年蘇羽一手害死錢程的往事,一直琢磨著什麼時候要害他一把。但這小姑娘也沒打算怎麼樣,只要鬧得他們倆打了離婚,就算是任務完成。但蘇羽這公司董事長當真是不懂事,一切事務都是王文達這個總裁處理,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就算是公司大會蘇羽也是露幾面就跑,讓她連個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上個禮拜,當王文靜在福州接到公司國內事業部通報的名人第四盤在廣州進行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機會。於是連忙的辦完事情之後,就坐火車到了廣州。無巧不巧的是,這次只來了孔傑蘇羽俞斌三個人,往常都是呼啦啦一大片跟著的觀戰研究團因為聯賽的關係都回到了各自的俱樂部準備比賽一個都沒來。這就讓王文靜能呆在酒店裡面看了滿場的棋卻沒被人認出來—認識她的人多了,如果常昊古力他們也跟來了,估計坐在第一排的王文靜早被他們在電視上認出來了。
等比賽結束之後,王文靜就一直跟在蘇羽和孔傑的後面,等看著他們進了酒吧,就知道事情成了。
但等她把醉醺醺的蘇羽帶進了她住的酒店房間裡面之後,心裡面卻突然緊張了起來。這個場面她想了很久,每一步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但當蘇羽真的滿臉酒暈的躺在她的面前,她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要不然,真的就豁出去?
一時間一切都沉默了下來,不知道應不應該先脫衣服把生米做成熟飯的王文靜愣在了那裡。
過了一會兒,蘇羽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正坐在沙發上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處置那一條活人的王文靜被鈴聲嚇了一跳,跳起來連忙從蘇羽的身上把手機翻出來想要關掉。
也該陳好倒黴。這個電話就是她打來打算慰問一下贏下第四盤的蘇羽,順便讓她老公從香港給她帶些衣服,但沒想到的是,蘇羽的手機這個時候正拿在王文靜的手裡。
“也許,這也能讓他倒黴吧。”看到屏顯上寫著陳好的名字,王文靜轉了轉眼珠突然有了一個念頭,接了電話:“喂,你好。”
那邊立刻就是沉默。過了一會兒,陳好遲疑的聲音才飄過來:“對不起,我打錯了。”說完要掛。
王文靜知道過一會兒她肯定還要再打過來,也不猶豫的冷笑兩聲就關上了手機。
果然,沒兩分鐘,陳好的電話又過來了:“喂?”
“喂,你好,你找誰啊?”王文靜想了想,坐在床邊上笑了起來說。
那邊又是沉默,然後是試探的聲音:“這是蘇羽的電話麼?”
“哦?你找蘇羽啊?”王文靜笑了一聲,故意把手機拿開一點大聲說,“蘇羽,有個女的找你。(聲音放下來)這是誰啊,這麼討厭。”說著還順手扒拉著蘇羽。蘇羽被伏爾加鬧得正頭暈,翻了個身隨口嘟囔兩句又繼續睡。
“哎呀,不好意思。”王文靜笑著說,“他睡著了。這樣吧,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先跟我說吧,我幫你轉告他。”
陳好那邊繼續沉默,過了許久才說:“你是誰?”
王文靜故意用猶豫的口氣說:“我啊,是他朋友。你是誰啊?”
不出她所料,那邊毫不猶豫啪的一聲就結束通話了。王文靜放下蘇羽的手機,冷笑著看看躺在床上還睡得挺香的蘇羽,乾脆坐在一邊看電視。
但她心裡面卻怎麼也不踏實,過了一會兒就看不下去,煩躁的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裡面來回的溜達。她也不知道這樣子做對不對,雖然也算是小小的替錢程報了個仇,但怎麼想,一種很奇怪的煩躁念頭就是揮之不去。
她為這一刻已經準備了好幾年,但當一切真的都按著她所設想的進行的時候,卻又開始怕了起來:如果陳好因此出了事情,那就……
她不敢亂想,搖搖頭坐在沙發上從小冰箱裡拿出來一瓶啤酒,仰頭喝了一大口。
在公司裡面呆了一年,她已經不是那個在學校裡面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了,當她現在冷靜了下來,各種可能出現的後果就第一次的,進入了她的大腦:比如陳好急怒攻心小產,比如這件事情被媒體鬧得天下大亂,等等等等。
現在應該怎麼辦呢?王文靜躺在沙發上聽著掛鐘嘀嗒嘀嗒的走著,怎麼也睡不著,聽著不遠處蘇羽的鼾聲,竟然緊張了起來: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要是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