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不會變成這樣,過著不開心的人生,而丁一也更不會被自己所傷害,他痛恨自己,更痛恨丁友良,可是這恨意無處發洩,只能透過對他的抵抗來宣洩。
丁一百無聊賴的趴在病床上,一手拿著酸奶,一手拿著蛋糕,嘴裡嗚嗚不清的說著話,“這都幾天了,我也該出院了吧。”
“等我問問醫生,要是他同意的話,咱們就搬回家住。”蘇淺在旁邊像老媽子一樣給丁一砸核桃仁,這要是讓蘇夫人看見,必定老淚縱橫,他們家蘇公子什麼時候伺候過人啊!她哪能想到這活還是蘇淺自己拼命搶回來的!人家杜夫人一天三遍的往這送東西,丁一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沒有她想不到的,弄的正主蘇家根本無用武之地。蘇淺一看這樣下去這孩子真變成她們杜家的了,一咬牙一跺腳給自己放了長假,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丁一這,讓他們一個個都無機可趁。
蘇淺這招還算是有些效果,至少丁一對他不再不搭不理了,每天乖乖的吃準備好的食物,偶爾還願意和他一起去外面散步。而蚊子見他是真的上了心,也不再不放心的守在這裡了,而是隻有晚上才過來看看。
至於杜家,依舊死心不改照常一天三遍探望,蘇淺再怎麼氣的牙癢癢也只能忍,誰叫人家杜夫人是來看乾女兒的!唯一叫他舒服些的就是他是以孩兒他爸的身份守在這,管你乾女兒乾妹妹的,都撼動不了我的正宮地位。
丁一這幾天過了最初的不適應期,變得能吃起來,每天嘴巴不停的往裡塞食物,蘇淺也樂得每天餵飽她,倆人就像養豬似地,再無其他事可做。
“蘇淺,你們家不是挺有勢力的麼?你就不能動動私權讓我出院啊!”丁一撅嘴,“我這在醫院都住了十天了,十天啊!再住下去沒病也有病了。”
蘇淺一邊看著丁一撅起的小嘴,一邊在心裡暗想,小祖宗啊,你不知道我們就是動了私權才讓你住進來的!想歸想,除非不想活了才會和丁一說,“你先別急,一會我就去找醫生。”
得到蘇淺的保證,丁一才算罷休,喝了一大口酸奶,又想到一件事,“這幾天我們家有什麼動靜沒?蚊子和丁恩秒的請帖已經發出去好幾天了;按道理此時我爸早就該殺回來了。”
“倒是沒聽見什麼信兒,至少沒聽說他們倆婚約取消的事。蚊子天天來你這報道,你不放心直接問他不就行了。”蘇淺有些不樂意,這個白眼狼,自己對她這麼好都不見她關心一下。
“要是他信得過我還用問你!”丁一翻了個白眼,“蚊子現在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滿嘴胡話。她再怎麼看破紅塵也絕對不會跟丁恩秒結婚的,還跟我胡謅什麼既然不能和自己愛的人結婚還不如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我呸!他跟丁恩秒什麼志什麼道啊!”
丁一無心的話瞬間又讓蘇淺心花怒放起來,信不過才問的我,那意思是信得過我嘍?想到這蘇淺這叫一個美啊,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親丁一一口,當然理智制止了他,要是他真這麼做,迎接他的會是丁一毫無保留的飛腿。
“放心,這幾天我會讓人注意點你們家的,有什麼動靜馬上告訴你。”蘇淺假裝隨意的說著。
丁一卻還在想著自己那點小心思,蚊子和丁恩秒到底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蚊子他爸丁一是見過的,外人可能不瞭解但丁一知道他爸絕不是那種為了所謂的家族面子或利益而逼迫蚊子的人,他跟丁友良完全是兩個型別,要不然也不能任由蚊子發展成這樣,所以蚊子根本沒必要為了應付而結婚。至於丁恩秒,他根本沒自由選擇的權利,這麼折騰的結果只能是被丁友良斷了財政大權,據她所知丁友良一直沒把重要的產業轉給丁恩秒就是為了以此制挾住他的自由。看看丁友良跟她簽訂的協議就知道他是一個多麼陰險狡詐的人,丁恩秒跟他混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所以他的做法就更叫人匪夷所思了。
丁一搖搖頭,不想了,再想下去也是沒頭緒的亂麻,再者說了,這倆人要是真結婚了對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都是自己人,總好過外人吧?
丁一就這麼東想西想的混了一上午,剛過十二點杜夫人就準時出現了,今天和她一起來的還有杜瑾瑜。蘇淺兇巴巴的從杜瑾瑜手中接過給丁一的午飯,還小孩似兒的瞪了他一眼,杜瑾瑜不以為意,而是直接走向丁一。丁一看見杜夫人進來,這會正起身坐好呢,卻被杜瑾瑜一手抱住了。丁一有些吃驚,隨即開始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杜瑾瑜的手臂。
“別動,”杜瑾瑜溫柔的在她耳邊吐著氣,“檢查一下你胖了沒。”
看著丁一瞬間變紅的耳垂,杜瑾瑜笑了起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