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讓你們受半點傷害。”
六年前,六年前的懸崖邊上,他其實都還沒有想好,她就已經為了保護她的夫郎自作主張的跳下懸崖。
她把他們保護的那麼好,自然不會告訴他們她是為了他們才跳下懸崖。
他本來就是惡人,把罪名安到他頭上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依薪喬無力的鬆開溫少軒,後退一步,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孟昔月,你到底是無情還是多情,如果是多情的話,為何都不曾分一丁點在他身上。
也就是說話的功夫,護國將軍已經整頓好了軍隊,侯在皇城門口,蓄勢待發。
雙喜走到依薪喬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陛下,李將軍已經帶著將士們在皇城門口恭候聖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喬擺擺手,讓雙喜退下。
雙喜後退兩步,走到溫少軒身邊時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兩眼,然後轉身離開。
要她付出代價3
雙喜走到依薪喬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陛下,李將軍已經帶著將士們在皇城門口恭候聖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喬擺擺手,讓雙喜退下。
雙喜後退兩步,走到溫少軒身邊時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兩眼,然後轉身離開。
在雙喜退到門口時,依薪喬也起身站了起來。
他走道溫少軒的跟前,一聲不吭的盯著他瞧,目光寒冷幽暗。
這個男人論相貌哪點比的上他,她為何就偏偏對他這麼上心,不覺間,依薪喬已經狠狠的攥上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十指關節處已經泛著些蒼白之色。
溫少軒也不示弱,依薪喬怎麼瞪他,他就怎麼給他瞪回去。
兩個俊朗不凡的男人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對峙著。
依薪喬自然是不會退讓的,但溫少軒那架勢也是視死如歸,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最終還是依薪喬發狠的開口:“走吧,我帶你去見你朝思暮想的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留下溫少軒一人反映不過來的愣在原地。
見依薪喬走遠,他也顧不上那麼多,快步跟了出去。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依薪喬和雙喜騎著馬一路狂奔,他安排雙喜故意不給溫少軒備馬,看著他一路追趕過來的狼狽模樣,他心裡竟有幾分報復的快感。
她背叛他,那他就折磨她的男人。
好不容易追趕上依薪喬,溫少軒低著頭喘氣,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依薪喬就揮起鞭子在馬背上狠抽一下。
馬兒一聲嘶鳴又開始狂奔起來。
溫少軒也不敢怠慢,生怕趕不上似的,拼命的追了上去。
即使腿痠的幾乎抬不起來,即使胸悶的幾乎喘不過氣,可那又怎麼樣呢,他說要帶他去見她呢。
幾乎一個月的功夫不見,她還好麼。
依薪喬這個殺千刀的竟然用她去和別人交換城池,跟在馬後面,溫少軒狠狠的盯著依薪喬的背影。
知道他是在刁難他,可他偏偏不想被他看扁呢。
溫少軒握著拳頭緊緊的追趕著。
可他到底是怎麼了,依薪喬的背影越來越小,想盡快的趕上,雙腿卻像墜了千斤大石一般沉重。
他趕不上他,終歸是是見不到她了麼。
可是真想見她一面啊,汗水打溼了垂在額前的碎髮。
寒冷的夜裡,那一縷縷她平日裡喜歡擺弄的黑髮竟凝結成了冰。
他奔跑著,凝結成冰的頭髮打在臉上,刺的他面板生疼,鑽心透骨的疼。
視線終於模糊,他再也看不到依薪喬的背影,可是,他得追上他啊,否則,他就見不到她了。
溫少軒狠狠的掐自己的手心,想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他的體力已經透支,他終於再提不上一點勁兒。
眼前一黑,撲通一聲,他應聲倒在地上。
見地上已經覆了一層雪的人,雙喜終於看不過去,他迅速的下馬走到溫少軒身邊,伸手替他拂去臉上的雪花,抬頭看著馬背上高高在上的主人。
看著倒在地上的溫少軒,依薪喬不是沒有動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雙喜抬頭時就揹他隱藏起來。
要她付出代價4
看著倒在地上的溫少軒,依薪喬不是沒有動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雙喜抬頭時就揹他隱藏起來。
他冷哼一聲,說:“這點路就倒下了,還有什麼資格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