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能清楚的聽到屋外撲簌撲簌的雪花飄落的聲音。
依薪喬撫著胸口,臉色蒼白的可怕。
知道今天是月圓之夜,沒有把握她會安分守己,怕自己失態,所以早早的就把馳兒送走了。
此刻雙喜侯在門外,屋裡時時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他知道主子好久沒有犯過的毛病又復發了。
雙喜不知道孟昔月到底有什麼神通廣大的本事,但從她來了之後,主子每個月圓之夜卻再也沒有痛苦過。
寒風凜冽,身上已經落上了一層雪花,雙喜抖了抖身子,抖落了衣衫上的雪花,繼續守在門外,不敢離開。
因為他知道,每逢這個時候,主子總會叫他送酒。
啪!
雙喜一驚,心想,屋內不知道又是哪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被主子摔碎。
過了許久,屋內終於平靜了下來,知道主子要喚自己了,雙喜打起了雙倍的精神。
到底是知心的侍從,沒出片刻,屋內就傳來了依薪喬的聲音。
那發出聲音的人似乎是經受了場生死浩劫,整個人像虛脫一般,聲音顫抖的厲害。
“雙喜。。。”
“陛下,有何吩咐?”
說話的功夫,雙喜扯了扯袍子,把酒罈子抱的更緊了些。
“去把溫少軒給孤帶來!”絞痛著的心終於有些緩和,但只是餘痛就足夠讓他受的了。
此時他忽然不想用酒來麻醉自己,他要她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雙喜怔了怔,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怎樣。
“去把溫少軒給孤帶來,你沒聽到麼!”
依薪喬語氣中熊熊烈火般的怒意,雖然置身在這寒風凜冽的雪天,卻足以把雙喜灼傷。
他放下酒罈,趕緊轉身去了溫少軒他們住的院子。
他們的衣食安全都是由主子親自挑選的可靠的心腹來負責的,宮內的人雖然知道這裡住了幾個對皇上來說很重要的人。
但他們具體住在哪裡,真正知道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而已。
其實他們就住在正華宮隔一處院子,就是孟昔月母親和她的幾位夫郎住的地方。
宮裡的人不會想到,而孟昔月自然就是更難想到。
一會的功夫,雙喜便帶著幾個心腹把溫少軒帶到了依薪喬住的正華宮。
依薪喬的臉色依然蒼白,他坐在暗處,雙眼崩發出懾人心魄的寒光。
“別找了,她不在這裡。”依薪喬冷冷的說。
溫少軒轉過臉,緊緊的瞪著依薪喬問:“你把她怎麼了?”
依薪喬苦笑一下,說:“我又能把她怎麼樣呢。”
“她人呢,在哪裡?”溫少軒控制不住情緒的上前幾步,揪住依薪喬的衣領。
即使來的時候,風栩再三囑咐他一定不要觸怒他,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依薪喬倒是沒有躲閃,衣領被溫少軒揪著,他出奇的沒有發怒,反而笑的滿臉釋然。
他說:“我用她換了一座至關重要的城池呢。”
聽依薪喬說用孟昔月換了一座城池,溫少軒頓時情緒失控,揮拳就要往依薪喬臉上打。
要她付出代價2
聽依薪喬說用孟昔月換了一座城池,溫少軒頓時情緒失控,揮拳就要往依薪喬臉上打。
依薪喬自然不會放任溫少軒,他稍稍往後撤了撤身子,伸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輕易的就把他鉗制住。
可溫少軒卻也不輕易罷休,明知道不是依薪喬的對手,他還是想奮力一搏。
“依薪喬,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月兒她到底欠了你什麼,讓你這麼對待她!”
溫少軒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
“是,她確實不欠我什麼,要說欠的話,我倒是欠她不少。”依薪喬揚著嘴角笑著說。
“那你為何要這樣,六年前,她為你做的還少嗎!”溫少軒聲音嘶啞,卻還是想說:“侵佔了她的家產,你還不讓她活,狠心的把她推下山崖,”
依薪喬的眼神一冷,反身過來揪住溫少軒的衣領,問:“我把她推下山崖?”
“不是你推的,難不成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咬了咬牙,依薪喬又問:“我把她推下山崖,她真是這麼給你們說的?”
“……”溫少軒瞪了依薪喬一眼,不搭理他。
依薪喬冷笑一聲,低喃道:“她還真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