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帶人,殺到本王府上?”
“唉呀,王爺啊。”駱華城忽的便委了身子,往地上一坐,嚎哭道:“草民著實不知啊。”
崔雲驍冷哼一聲,喝道:“少與本王裝瘋賣傻。”轉而看向青果,“青果,你也不知嗎?”
青果臉色一白,她哆了唇,卻在這時,田淑婷猛的轉眼看向她,眸中滿是警告之色,青果閉了眼,想起右將軍府的娘與弟弟。咬了唇,半響道:“奴婢亦不知。”
“甚好。”崔雲驍不由抬了手掌,輕輕相擊,一邊讚道:“果真是個忠心的,只可惜,找錯了主子。”半響,冷冷一笑,對田淑婷道:“你以為,你一力擔下,這事便算完了嗎?你以為,本王不知,你父兄早與漢成有勾結嗎?”
田淑婷不由臉色一白,僵了僵,半響,高聲道:“王爺,今日一切,不過是我惱你薄情於我,與家父家兄無關,王爺難道想欲加之罪,趕盡殺絕嗎?”
田淑婷的話一落,崔雲驍一笑,接道:“田大小姐可否解釋一下,這些漢成勇士,又是何處尋來的?”
一句話落地,田淑婷的雙眼睜大了些,臉上神色卻是鬆了鬆,冷聲笑道:“出錢請來的。”
崔雲驍點頭,返身看了勝負已分的局面,抬手道:“來人。”
便有兩名護衛上前。
“押下去。”
“是。”
田淑婷被押了下去,臨去之時,一雙水眸,滿是絕望悽歷,森森的凝著梓清。
梓清卻是迎著她淡淡一笑。
紛亂平息,不論是田淑婷,還是駱華城、青果都派了人,專門看守。事後,梓清才知悉,早在遇刺的那一夜,崔雲驍便已經懷疑了田淑婷,之後馬一文的劫持與放棄都已入心,在田淑婷謀而後動時,他又何曾不是劃下了道道,唱了一曲,請君入甕的好戲。
稍作休整時,天光已然大亮,而王府夜裡那般大的動靜,如何不曾驚擾嘉慶城裡的平民百姓,及至白日裡街市上的人都少得可憐。梓清不知道的是,除去那場暗殺,昨夜的城門處,亦有小股兵力欲圖破城,因為出現這個變故,崔雲驍才會去的遲了,以至田淑婷差點得手。
“王妃,都收拾好了。”風輕上前回報。
梓清點了點頭,昨夜的撕殺,使得她們的寢房永樂苑殘破不堪,難以入住。局勢一穩,風輕和香雅便帶著下人去收拾,那處的書櫃,也被她喊了人,順著那條暗道,將各處入口出口給封死,砌了一都厚厚的牆。
室內空氣中,隱有淡淡的腥燥之味,合著溼溼的石灰粉味。梓清蹙了眉,轉而對風輕道:“王爺還在議事殿嗎?”
“是的。”
“準備些點心,我去看看。”
“是。”
梓清帶著廚房準備好的點心,走到議事殿時,發現除了崔雲驍還有承影、鐵木,青鋒、疊影及另外幾名面相陌生的男子。
見到她來,崔雲驍擺了手道:“按商定的辦吧。”
眾人起身,告退而去。
梓清將點心取出擺在桌上,輕聲道:“先吃點東西吧。”
崔雲驍笑了上前,梓清便發覺,才幾日的功夫,整個人似乎又清瘦了很多。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勸道:“我們在這的日子還長,事情慢慢來吧,哪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崔雲驍揚眉看她,“雖說日子還長,可眼下,最重要的是穩定人心,再出現意外,只怕皇帝要來旨查問了。”
梓清“撲哧”一聲笑了,挑眉道:“天高皇帝遠,等皇上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崔雲驍放了手裡的勺,伸手將梓清帶到胸前,摟在懷裡,輕聲道:“我得抓緊時間,昨夜那樣的兇險,有一次就夠了。”
梓清不由便握了他的手,知道他仍在為昨夜之事內疚,低聲安慰道:“都過去了,還想它做什麼呢?”
崔雲驍不說話,只是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裡,一深一淺的吹著氣。梓清便感覺到一陣酥麻,不由得便想要掙開,她一掙,他卻越發的用力了,到最後,感覺到彼此越來越灼熱的體溫,感覺到那頂在自己腿間的硬起,梓清窘得連耳朵尖上兒都紅了,整個人更是目光遊移,十指緊緊較著衣角,半響無語。
“王妃,我們要努力了。”
“嗯?”
梓清不明白他這話何意。
崔雲驍他哈哈一笑,湊嘴在梓清的臉上重重吧唧一口,道:“王妃的肚子久不見訊息,只怕是本王不夠努力。”
梓清有點羞惱,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