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時,忍不住打起了盹。睡夢中,忽然有冷風襲來,紀沉魚嘀咕道:“誰沒有關窗子?”
走到窗前去推,雙手按在一個柔軟卻又堅硬的東西上,有人低笑出聲。
一驚,紀沉魚睜開眼。見一雙笑眸對著自己,許王守禮帶著酒氣,坐在自己身邊,他的手臂半摟半抱著自己,而自己的手,正在他的胸前不住揉著。
天啊,是推窗戶好不好,絕對不是調戲。
好好睡一覺的心思,一下子全沒了。紀沉魚縮回手縮回身子,許王猶有留戀,手臂又摟上來,被紀沉魚用足了力氣狠狠一推,喝道:“殿下,請守禮守諾!”
酒醉的許王,是個別人強迫他偏要來的人。把烏海灌得大醉,許王心想不圓房就不圓房,不過是我的人了,我香幾下子倒無妨。
他就直往紀沉魚房裡來。
打發走丫頭,俯身剛要親,就被紀沉魚推開。他輕笑一聲,驚醒了紀沉魚。男人喝多了酒,是沒有道理講。
偷香不成功的許王,見玉人兒嬌顏更勝以前,正想正大光明親幾口,冷不防紀沉魚拼了命的一推,他身子差一點兒摔坐在地上。
殿下馬上站直了,沉下臉比紀沉魚還要厲聲:“紀氏,你想造反!”
紀沉魚明白自己的錯誤後,馬上從榻的另一邊溜下地。跪下來開始攪腦汁,吞吞吐吐道:“殿下,有句話說得好,有禮……走遍天下。”
自己汗一把,有理走遍天下這話也出來了。此理,非彼理也。
許王面色還是緩和許多,心想這話也有道理。他也就想起來紀沉魚對自己說過的,希望事事都守規矩,也想到自己答應過她。
他還是冷著臉,已經不太生氣。見紀沉魚眼珠子骨碌碌不停,知道她在找理由,許王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沉著臉坐著:“說!”
“殿下,有禮這個……書上說,非禮勿動。”紀沉魚一面支支吾吾一面想著詞,接下來就流利得多:“我敬殿下,以國事為重。常聽人說,殿下從不以美色為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