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許王努嘴:“你看看旗子上是什麼?”大風把旗子忽卷忽收,展開時現出一個大大的“江”字。許王道:“這裡不安全。”
紀沉魚白了他一眼:“殿下,你是殿下!”
“我是殿下,那下面的是殿下舅舅。”許王對著江字看,眉頭皺在一處:“那是宮中江夫人的兄長江大將軍江青水,是十六弟的親舅父。”
紀沉魚和他大眼瞪小眼。回首來路又不能回,前面不能去,這怎麼辦?
許王嘆氣:“這種時候,男人拿主意!”紀沉魚不後於他:“女人也行!”許王眼含笑意:“那我們各自在雪地裡寫出來,一分高低如何?”
兩個人蹲身,用手指在雪地裡寫上主意,一起來看,攜手而笑。許王寫的是:“去!”紀沉魚寫的是:“闖!”
山風凜冽銀白為幕布,許王自顧小魚兒和自己,好一對神仙眷侶。他不再自以為是,不再全以自己為中心來看待紀沉魚要走的事。她是公主,是自己的正妃,這也不願?殿下也不著急。
地久天長總會明白。
怎麼去兩個人又嘀咕一會兒,許王出的主意紀沉魚全不幹,紀沉魚出的主意掐住許王脖子要他答應。
兩個人一起上路。
從安陵走時是新春,行來已經近正月。山中冰雪嚴霜,山下卻已初春。這裡是附近最大的城市,城門的人不少。守城計程車兵打著哈欠,偷偷看向幾個人。他們戎裝彪悍,目光篩子似過濾行人,士兵們悄聲嘀咕:“這是幹什麼!”
但是來頭大!
挑擔子的,販布匹的,長長的車隊是糧草。正行走間,官道上傳來叫鬧聲。一個比踩到雞脖子還難聽的聲音尖聲叫罵:“死鬼,快給老孃滾快些!”所有的人都皺眉,這還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