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形成了一面倒的情況,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在離廣州城三十里的那一隻軍隊,彪悍異常,據說偶爾也會客串一把海盜,到底是不是,卻是眾說紛紜。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隻軍隊的老大敢跟這地方上的任何一個人叫板,別人卻是拿他沒轍。
程水若會算計到這個人,楚懷沙並不意外,這個人雖然生性張狂了些,卻也不是沒顧忌,此人的家在京城,本來是北方的一名將領,後來犯了錯,才被皇帝發配過來的,說是發配,楚懷沙卻是知道此人當時犯的那過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依照此人在京城的後臺不該如此的,想來能有如此超然的身份就不奇怪了。
不過皇帝做事素來不會跟人解釋,怕是這名將領如今心裡也不那麼明白,到了如今心心念唸的都是記掛著回京城,因此,楚懷沙便有了可趁之機。
送走了楚懷沙,程水若這才將白管事叫了出來,前面的手段都是見得光的,見不得光的事情卻是必須去做,有些事,她並沒有在楚懷沙面前說出來。
“你去找到這個丫頭,然後,把人送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程水若面無表情的道。
白管事自來不問程水若為什麼,聞言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程水若卻是又喚了茶夫人留下的那位管事進來問話,“你們這兒若是有人死後才發現破綻,懷疑是被人殺害的話,一般會怎麼辦?”
那管事道,“回小姐,這自然是要擇吉日吉時請仵作開館驗屍的。”
程水若點了點頭,她並不怕那位小妾的屍體沒問題,如今那位富商鑽入了一個怪圈,若是那小妾的屍體沒問題,他小舅子要找他麻煩,好容易瞧見一線曙光,即便真沒問題也會冒出點兒問題來,唯一擔心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