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高尚不是?”
楚懷沙聞言被氣樂了,頗有些不厚道的回了一句,“狗咬人,人不能學狗咬回去吧?那豈不是跟狗一樣了?”要先人知道程水若這麼解釋這句話,恐怕也非得從棺材裡爬出來不可,不過這歪理雖然歪了些,也是可以講的通的,何況程水若的脾氣他也見識過了,跟她比脾氣倔,他還真比不過她,反正他的行徑早就被眼前這個女人給帶到小人坑裡去了,也不在乎多給自己添一筆劣跡。
程水若笑道,“那也不妨礙我打狗!”
楚懷沙無語,只得道,“這些事兒,我怎麼聽起來像是你只想他們亂鬥?那些人本來就力薄,跟馬家鬥未必能贏,這麼亂哄哄的一出,實在讓人難以理清頭緒。”
程水若道,“理不清就對了,我也只是想把水攪渾而已,讓人搞不清楚我到底要針對誰。若是隻釺對馬家,這些人齊了心,事情反而會辦的很快,畢竟大家跟馬家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若是隻針對尹家,說實話,這事兒根本掀不起波浪來,畢竟馬家才是大頭,下面這些人沒辦,法,就算真有恩怨也不得不齊心協力。還是熱熱鬧鬧的大亂鬥比較好看,有兩家死仇,下面這一波小蝦米們就不得不分作兩派,而馬家才上面壓著,他們又不得不裝作齊心協力的樣子,拉攏離間,相互扯後腿,反正大人就瞧著吧,好戲才剛剛上場。”
楚懷沙聞言點了點頭,問道,“那在下能做些什麼?”
程水若最喜歡的就是楚懷沙的這一點兒,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在小結上計較,只問自己能做什麼,簡直就是任勞任怨的一勞動模範,“這事兒等下再說。“說著扭過頭看向張凡。
張凡臉色萬年不變的仔細聽著,雙手垂在身側,一臉恭敬,程水若道,“張管事,我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聽見大街小巷都流傳著這兩個故事。”
廣州城並不大,張凡稍微一考慮便點了點頭道,“沒問題。”說罷了又抬頭望著程水若看程水若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程水若想了想才又道,“你先下去辦這件事吧,辦好了回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你。“說著,又扭過頭去對楚懷沙道,“楚大人,我想請您幫我借點兒兵。”
“陰謀詭計耍的再好,也不可能讓強盜乖乖的把東西送上來,必要時候的武力還是必須的。楚懷沙笑著道,“不過,我如今私自離開豫州城的事兒恐怕滿廣州的官員都知道了,狐假虎威的事兒這次可行不通。”
程水若道,“誰說這次行不通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來,放在楚懷沙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楚懷沙拿起玉佩,仔細看了兩眼,不由得臉色凝重起來,玉佩上面雕刻的是一條龍,這種玉佩平常人是不敢用的,而看這玉佩的質地和手感,再看其雕工,無一不是在訴說著純正的大內出品,他心中一默,已經知道了這玉佩的來歷。
“這是先皇賞賜給藏寧公主的那一塊吧?”
程水若點點頭,楚懷沙見狀道,“我明白了。”
程水若又掏出十張一千兩的銀票擺在楚懷沙面前,楚懷沙微微一皺眉,還是接了過去收入懷中,心頭哀嚎,他這一世英名算是被程水若給完全毀了。
楚懷沙不囉嗦,倒是讓程水若吃了一驚,她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呢,而且這種讓他去行賄的事兒也不好當著外人做,她已經做好被罵個狗血淋頭的準備了,所以才會讓張凡先走,卻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痛快。
於是,程水若又道,“若是銀子說話好使,玉佩就不要拿出來了。”
藏寧公主雖然給了她玉佩就是許諾要幫她,可這次的事兒有些出格,把公主拉進來卻是不太好,皇帝本來就懷疑駙馬和南方勢力有染了,要是鬧出去了,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楚懷沙聞言苦笑道,“這個我自然省的,若是我這張臉好使,興許真不用拿出來。”
他也知道這些南方將領的心思,這些日子他也沒少做功課,這地頭的將領們比文官過的不如,銀子都要經過這些文官的手,軍餉歷來層層剋扣後是不多的,因此手上的兵也別想養的膘肥體壯,地方上的孝敬輪到他們也落不了多少,日子自然不會那麼好過。
當兵的就想打仗才好升官發財,可這邊偏偏沒仗打,地方雖然窮了些,卻是在文官們的‘治理’下太平的很,沒仗打,沒油水,自然所有的人揣著另一番心思。你喜歡鹽智?解謎?動作?還是女生小遊戲?,四刀酬有最新最好玩的小遊戲!來挑戰吧!
文臣和武將的爭鬥從來沒有終止過,偏偏武將們的彎彎腸子又沒那麼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