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的三條。現下,突然發現不恨公子的桃色新聞,這些個江湖人還不跟什麼見了什麼似的一樣瘋狂。
“你們怎知他是公子不恨?”莫言記得靜華大師姐說過江湖上冒充不恨招搖撞騙之人不在少數。
本來喧鬧的人群一下子又唰的安靜了下來,眾人以看怪物一樣的表情看著莫言。
“傻瓜,你知道就行了。”他低下頭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公子不恨,絕代風華,紅衣銀面,髮髻飄逸獨特,發上四根紅簪獨行天下。公子您說對不對?”一個白衣女子悠悠從人群中走出站到不恨面前臉色緋紅嬌羞道。
聞言,莫言趕緊看向他的發,發上還是那四根紅色簪子,不過卻看不出是何材質,只覺得紅光流轉,煞是獨特好看。
他不語,只伸手撫了撫她發上的那根緞帶。
這是他親手為她繫上的。
莫言面轉向跟前那滿臉羞澀的白衣女子,不由對她進行了一番全身掃描:臉上有痣,面板泛黃,身高不夠,身材不好,還做作!女人,可以很醜,可以很毒,但絕不可以做作不真實!
不恨看著她眼裡神色萬千變化,強忍住笑,一把攬住她的肩說道:“言言,咳咳,今晚我們吃糖醋里脊好了。”
莫言猛地收回眼光,斜睥他一眼。
猛地,不恨一把將她拉得更緊,不管不顧往外跑去。
後面的人群“哄”地一下沸騰起來,接著便是桌椅茶碗一陣嘩嘩作響的聲音。
“那邊,那邊,快跟上。”
“是這邊,你個膿包,跑錯了。”
“天啊!怎麼這麼多穿紅衣的人啊!”
他牽著她飛快地跑著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青絲飛揚,衣襬翻飛糾纏。
一直跑,一直跑。忘記了一切的愛恨,一切的苦楚,一切關於命運的強悍與無奈。
“天啊!好累……”莫言靠在牆上不停地喘氣,臉龐泛紅氣喘吁吁。
不恨靠在她的旁邊,偏過頭來正好看見她不停起伏的胸脯。
“你這個混蛋!”莫言猛地一拳打在他心口上,然後撐著慄牆就往巷子外面走去。
“哈哈哈哈!”他大聲狂妄地笑著追上來。
“好多個不恨,你看,那、那、那到處都是。”莫言一手捂住嘴裡忍不住冒出來的笑,一手伸出食指到處點著。
這大街上竟然到處都是著紅衣戴銀面長髮飄飄的男子。
街旁還有許多代售的銀質面具………………和她身旁男子臉上戴的一模一樣。
“不恨,嘖嘖,都成大明星了,這麼多人追捧模仿啊!”莫言笑著用手肘點點他的身子。
“大明星?”難得見她心情這麼好,他的語氣也跟著輕鬆起來。
“嗯,就是一些吃飽了沒事幹賣弄賣弄點色相,造點緋聞提升點名氣什麼的人。”她手一甩不在意地嚷道。
他的臉驀地垮了下來,一片黑色烏雲滾滾,可惜她看不到。
“啊,我不是說你啊!你沒賣弄色相。”
某人嘴角往上一挑,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等你摘了面具才是賣弄色相。”
一道驚雷閃過,某人臉色比剛才還要黑。
她轉過臉看著他線條完美的下頜線,這個男人……簡直比川劇變臉還要有才。
他無奈地一揚下巴,將她的頭按了按,然後牽起她往前走去。
走過花鋪,莫言看著正在微笑地挑著花的老爺爺和老婆婆站住了腳。
“他們是一對夫婦。”她看向身旁的不恨說道。
“你如何得知?”他問,是因為洋溢著那種令人羨慕的幸福氣息嗎?
“表情,他們臉上是發自內心的幸福微笑。”
這是她渴望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陽光美好,他們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一對老年夫婦笑著為彼此挑花。
她眸眼微眯,似在回憶什麼,“不恨,你知道麼?在某一個地方,那裡的人稱妻子為老婆,稱夫君為老公。”
他捏了捏手中的細膩柔軟,“哦?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一直固執地認為那是因為結為夫婦的人期望能夠白頭偕老,能夠相持相扶地走過無數歲月直到鬢髮染霜,成為老婆婆、老公公。因著這個期望,於是稱呼對方為老婆,老公。”
“傻言兒,傻言兒……”他蹭著她的發,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在心底如海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