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人知道是你乾的了,當初我們是兩個人一起進來的,他們應該只會懷疑是我。”
莫言揚揚眉毛,感嘆他們兩個人果真是一路貨色。
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能夠桃園三結義當然最好,若是不能,那就只能感嘆既生瑜,何生亮了。
“不過為何後來我一直感覺到洞外有個男人的氣息?”他話音一轉,問道。
“與你何干?我喜 歡'炫。書。網'殺誰就殺誰,喜 歡'炫。書。網'放誰就放誰!”
“喜 歡'炫。書。網'放誰就放誰?那你為何偏偏就放了他?他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他語氣變冷,眸中又是那種瘋狂的神色,明知是要他們性命的敵人,到頭來她卻放了他,他們的關係絕對不簡單,蕭君顏內心暗自思索。
“你又在發什麼神經!我愛怎麼就怎麼,我和他怎樣關你什麼事?蕭君顏你以為你是誰?”莫言指著他青腫一片的臉大聲說,越想越是氣,這男人都腫得跟個豬頭似的,怎麼看起來還是副絕色模樣?
“關我什麼事?哼,我是誰?”他冷哼,一手緊抓住她的廣袖,一手繞過自己的一縷青絲,嫵媚叢生,“我是你男人,你是我老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
不說這些她還好過點,他一提及往事她就成了一個典型的炸藥桶。
“你是我男人?好笑,我莫言的男人多著去了,不過若是軒轅帝上也想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也簡單,等蛤蟆長出了八條腿,母豬能夠在天上飛,老鼠和貓結為了夫妻……那個時候也許我會考慮考慮,當然前提是你還有這張豔絕天下的臉,若是滿臉皺紋的老頭那你自己乾脆一刀子把自己殺了再說,免得汙染我的視線!”
“你!”蕭君顏氣得口鼻生煙,氣急之下猛地起身不顧自己傷勢一把掐住她的腰,“男人多著去了?哼,想騙我?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瞎了眼的男人只有拓跋泠岄,蘇如!”
莫言橫著他,拳頭咔咔作響。
他訕訕地說:“當然,還有我這個才華智略天下無雙,特立獨行頂天立地的男人!”看了看她的臉色,他接著溫柔說,“言兒,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是你怎麼改也改不了的事實!你認命吧!你是我的,九幽將亂,我們註定要一起下地獄,你怎麼逃也無濟於事!”
他讓她認命?偏偏她是那個從不認命的“頑劣”。
聞言,她深吸一口氣,態度極其認真地說:“蕭君顏我告訴你,這世上不是誰缺了誰就不能活,我莫言從來都不是要死要活之人,為愛而忍辱負重不是我的風格,況且,像你這樣複雜的,戴著三千面具的人還有何資格來談愛?”
突然間,她的語氣變得無比哀傷,像是歷經了各種人世滄桑。
她終於伸手撫上了他的臉,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側臉,額頭,眼角……
她有些痴地凝視著他,呢喃道:“你不會知道,當初的我是多麼的想要轟轟烈烈不顧一切地去愛你。我曾經告訴雪無雙,這世間縱有千般萬般難奈何,也萬不可做這痴情之人,我記得當初那番話我說得豪氣干雲,如今,才短短兩年,驀然回首卻是覺得言語如此蒼白沒有意義。不恨,人生若是真的只如初見那該有多好?不會有相識相知,就不會有肝腸寸斷,輾轉反側和咫尺天涯,反目成仇。”
她叫他不恨,心口很疼,不知道是傷口還是其他的原因,她怎會知道他亦是那一個傻乎乎的痴情之人呢?
“言兒,”他輕輕挑開她的衣領,看著鎖骨下的那個浴火鳳凰說道,“鳳生烈火中,花開彼岸旁,你逃不掉的,這是我們的宿命,我們註定要在一起,生生世世糾纏!”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點醒她,讓她明白這個事實,這個命運!
若是老天沒有安排這個命運,那麼他自會去顛倒浮生命盤,走出這個命運!
天,地,鬼,神,人,擋者——殺無赦!
莫言倏地一把抓緊領口,神色慌亂,“你以為得到我就能得到天下?蕭君顏,那種話你也相信?”心亂如麻,他竟然是因為萬事通的那個預言才想要得到她嗎?如果真是那樣,她死都不會讓他得逞!
“天下?”他抬起頭,眼神放光,睥睨霸氣,“這天下遲早都是我的,靠我的女人來得天下我還不屑,言兒,我只要你呆在我身後,看我去將天下捧到你的面前!”
輕嘆口氣,放下心,然心又反而抽得更緊,他們本不該再有任何交集,但他卻又一再許下這樣的話,這……算是承諾嗎?
洞內很寬闊,但此刻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