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嬸嬸該有的主動,更何況,她們不是隔著一輪年齡的男女,而是年齡相仿的男女,對他們的猜疑,從周圍人的眼光中就能看出來。
這一刻,她突然冒出個瘋狂的想法。
秦悅,不是困住她,不是要讓她到死都是睿王妃麼,那如果這是個給她戴了綠帽的王妃呢?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王妃和人有私情呢?
壓抑了太久,無奈了太久,讓她早已有破釜沉舟之心,她突然回過頭來看向秦悅,怒聲道:“秦悅,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是不是?你故意要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是不是?你不止毀了他的腿,還踐踏他的尊嚴,秦悅,你向來就如此冷血麼?”12bBd。
秦悅盯著她,話語十分簡短:“起來。”
“我不起來又如何?”鬱青青有意放大了聲音:“你故意要我過來,卻沒想到我會在這裡丟了你的面子是不是?你不是說我這輩子也只能待在你身邊做你的王妃嗎?那要是我當著這所有人的面說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厭惡你,全心全意都愛著秦煜呢?”
在四下一片驚愕中,秦悅點了她的穴道,一把將她橫抱起,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他將她扔上馬車,她則看著他冷笑,得意道:“怎麼樣,你一向高高在上,堂堂王爺,受這樣的侮辱很受不了吧?我覺得你現在可以有兩條路撿回你的面子,一是殺了我,二是休了我,當然,我猜你不會那麼好地如我的願休了我,那就只剩下另一條了,殺了我,或者像你以前那樣的想法,拉我去騎木驢浸豬籠什麼的,我想,你該喜歡那樣一些。”
馬車早已飛快奔跑起來,秦悅低頭走到她對面,俯身道:“你太不瞭解我了,沒什麼是我受不了的,殺了你並不能讓我多高興,倒是讓你活著,然後折磨你能讓我的塊感更多些,比如我可以在佔有你的時候想,不管你多討厭我,多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終究還是得躺在我身下呻|吟,這樣可比殺了你讓人愉快得多。”
說完,他竟撩起衣袍,拉開了褲繩。
她被他點了穴道,身體根本動彈不了,被他強迫,只能以眼神來對他顯露出強烈的恨意。
馬車就在車上行駛,車伕還在車外趕著車,她終究沒他那樣不要臉,雖想罵他,卻只能緊咬著唇。
他不慌不忙,力道卻大,逼得她退無可退,連淚水都要不顧一切地湧出來。
從來沒這樣的時候,她恨自己是個女人。
“秦悅,到底要怎樣,我才能離開你,不被你侮辱?”忍著淚,她看著身上的他冷聲問。
他緊緊握著她腿彎,淡淡回道:“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也不可能不這樣侮辱你,所以要離開我,要不被我侮辱,很簡單,我死了就好了。”
鬱青青想,她要好好記住這句話,從今以後,她的願望也許不再是拿到休書,成為得到自由的棄婦,而是殺了他,成為同樣擁有自由的寡婦。
回到王府,他外出,她則讓人備了水沐浴。
想洗掉身上他的氣息,想洗掉他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可她知道,味道或許洗得掉,但別的,卻是毫無用處。
他在宴席上的話語突然從耳邊傳來,她才意識到,無憂閣雖然依然點著香,但點的似乎不再是讓人不孕的香,氣味完全不同。
那這樣下去,她不是極容易懷孕?這是很有可能的事,而他似乎也如此打算著,意識到這點,她突然就恐慌起來。
這結果,是她十分不想要的,可是怎麼樣才能不懷孕呢?她反抗不了他,唯一的辦法,便是吃藥,但這裡的藥遠不如現代方便,成藥也少,必須要先有藥方再去抓藥,然後再拿回來煎,每一步,都太不現實。
從前拿到安神藥是因為身邊有不聽命於秦悅的黃太醫,現在黃太醫已不在,她還能找誰?
很快,她便想到了那唯一有可能的人,花飛嫣。
沐浴完,她便找上了花飛嫣。
花飛嫣住在王府其中一間院子內,以前不知是秦悅哪個女人所住的,院子是她自己挑的,因為那院子裡花特別多,她覺得像百花谷,所以挑中了。
天已見黑,鬱青青進去時,她院中沒人,只是房中燈燃著,從視窗望進去,便能看到她在燈下看書的身影。
“飛嫣。”
鬱青青在窗外叫她,花飛嫣一聽,立刻就起身去開了門,然後驚訝道:“姚……王妃怎麼過來了?”
鬱青青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說道:“就叫我姚姐姐吧,我並不愛聽人叫我王妃的。”這話說的,其實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