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活著佔有你,然後看你懷孕,給我生孩子。還有,明天,我便給秦煜指一門親事,然後,我要帶著懷孕的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來人——”說著,他一聲令出。
外面滿是寂靜,好久,走進來一個人,是輕蘿。她也噤聲著,低頭站在了他面前。
秦悅沉聲道:“去叫飛嫣姑娘過來。”
“我……我在這裡……”輕蘿只點了頭,還沒有出去,花飛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只因為聽見異常的動靜就過來,此時正站在院中,聽到他說讓她來,立刻就跑了進來,待跑到屋中央看到地上的屍體,立刻就驚詫住,等抬頭,看到秦悅胸口插著的剪刀,更是忍不住驚叫一聲:“秦大哥你……”
秦悅頭也沒回,說道:“你去開一副幫助懷孕生子的藥,馬上就煎了給王妃端來!”
“這……”遇到這樣的要求,花飛嫣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只是目光又看到他胸口的剪刀已經流淌著的血,忍不住道:“秦大哥,你要不要……先把胸口的傷包紮好……”
“快去!”沒等她說話,秦悅大吼,再也沒有最初的淡然閒適。
花飛嫣身體一顫,這才緩緩出門去,他面前的鬱青青冷笑道:“你想得美,告訴你,我不會懷的,不會生的,這一點,你強迫不了我!”
“那你試試,看我強不強迫的了!”他說著就將她衣服從上至下猛地一撕,“哧”地一聲布料就被他撕下一長條來,毫不猶豫地,他拿了布條往她手腕上綁去,綁的力道遠比上一次更牢,更緊,幾乎要將她手腕勒斷。
鬱青青一邊掙扎一邊看著他大喊:“懷上了我也會把他打死的,他在我肚子裡,我有一千種方法把他弄死……”
丫環看見這情形早已從外面將門帶上,鬱青青的聲音被隔在裡面,卻只是小了一點點,並不妨礙外面的人聽到。
很快,又一陣衣帛撕裂聲從裡面傳來,同時伴隨著的,還有瓷器摔落地上的聲音。
“你放開,放開,秦悅,我恨你,我死也要離開你,要和秦煜在一起的!”
“你不就只會做這種欺負女人的事麼?我鄙視你,瞧不起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也不會有一丁點喜歡你!”
……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然後沒一會兒,她的罵聲便停下,代替的,是陣陣嗚咽聲,似乎忍受著強大痛苦,卻又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
可忍,卻並不能忍住,那嗚咽聲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終於成了陣陣哭泣,聲聲都讓人心疼,哭著哭著,她憤恨的聲音再次響起,無力又悽慘:“秦悅,我會殺死你的,我會殺死你的……我一定會殺死你的……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地還你的!”
“秦煜……秦煜……”
“秦煜,救我,救我……救我……”
聲聲叫喊都帶著聲嘶力竭的哭泣,都帶著滿滿的痛苦,白衣轉過身,往無憂閣院外走去。
這樣的聲音,他真的不忍再聽到,這樣的悽慘的聲音,哪怕由任何女人發出,都不該由她口中發出,一聲一聲,都像刀子一樣扎進他心裡,讓他無法承受。
作為死士,他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的喜好,沒有過自己的願望,就算見到她,他也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那是主人的王妃,他就算起任何念頭,也不會起那樣的念頭,就算她不是他主人的王妃,她也該是高貴純潔自由的,他不會去將她玷汙。
他沒有過任何的想法,他只是希望,她能活得很好,如此而已……可她,卻縮在牆角里朝他哭泣,卻在與他只隔一扇門的距離裡遭受凌|辱,他能做的,不過是靜靜走開,當自己沒看到……竟然只是走開……
一種溫熱的東西從眼眶中湧出來,在成年的日子裡,他第一次嚐到流淚的感覺。
秦悅從她身上抽身離開時,一陣難以承受的痛從身下襲來,她卻連咬牙忍疼的力氣都沒有。
“把藥端進來!”
他朝外喊一聲,兩名丫環進來,一人拿了件衣服替她將身體蓋住,一人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她頭髮一片凌亂,眼睛通紅,身上淤痕遍佈,唇上是被自己咬破的傷口正淌著血,可臉上,卻仍是一副倔強之態。丫環將藥碗送至她唇邊,她雙手仍被綁著,無法反抗,只是緊抿了唇不喝,秦悅見狀,蹲下身來一把捏住她下顎,拿了藥碗就將裡面的藥朝她嘴裡灌下去。
藥還有些燙,他灌得也猛,她又是被燙又是被嗆,一時之間痛苦得幾乎不能忍受,他卻仍然灌著,直到將藥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