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被腕上強勢的力度弄疼,皺著眉眼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在李蕭凌厲的目光下一反常態的不想解釋什麼。有些事明擺著,不點名不過害怕尷尬的境況難以面對,並不代表不知道,裝糊塗的,往往是真聰明的。
“為什麼不說話?”李蕭迎著蘇晚的眸光從未曾見的凜冽,手勁更大。
蘇晚憋紅臉,掙脫不開不再掙扎,氣鼓鼓瞪著他,仍是緘默不語。
半晌,李蕭輕嘆,“罷了,剛剛船上的那人,很眼熟,是那次在山上救你的歐陽那汐吧?”說著冷哼一聲,“這幾年你找盡理由不進李家門,若不是理由用盡想必也不會痛快成親。廝守;想與我李蕭廝守的女子何止百十?蘇晚,你若真的覺得委屈,這親不成也罷。”言畢將鬆手,在路邊樹蔭處停下,等她的回答。
他承認自己當初的私心,也不想否認,這幾年她越來越重要的事實,小自己近十年的她,總有種超脫年齡的淡然和與身份不符的狠辣,因為感覺擁著她,才會安心。但若,始終不是自己的,不如放手。
蘇晚垂首,撫著微微紅腫的手腕,“我和你的親事,自然不是因為晚晚當年的小小才能,所以也不可能因為不愛就拒絕。”
一襲暖風,明明卷著陽光的熱氣,李蕭卻覺全身一寒,忍不住打個寒戰,蘇晚自顧跨下馬背,向緩緩靠近岸邊的另一艘做工精美,然,裝飾簡潔的烏篷船走去。
瘦小的身子在地上拉出細長的影子,淺風中髮絲飛揚,讓看著的人抵擋不住強大落寞的侵染,牽扯心肺的傷感油然而生。
蘇晚倏然轉身,金燦燦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