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換你對我敞開心扉,我能感受到你的被動和拒絕,可我不能放手,也放不了手!”
段凜澈拉著蘇紫衣的手扣著自己胸口,一聲一聲強而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掌心:“我說過,我欠了你,我會用我一輩子去還,不是因為那一夜,而是因為你是蘇紫衣!”
蘇紫衣微微闔眸,在抬眸時眼裡似有氤氳,耳邊突然響起藍月儀的話:
‘紫衣--,頭髮上的結解不開,大不了就拽掉,可心裡的結若不開啟,會擋住彼此想靠近的心!’
蘇紫衣望著段凜澈那欲滴水般的眸子,仍有不甘的開口道:“段凜澈,我也在試著靠近你,可你屢次算計我的事,怎麼算?”
段凜澈輕聲笑了起來,她語調裡的任性似帶著一份舒心,瞬間便劃過他的四肢百脈,讓他忍不住將她用力的擁著懷裡,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隨即有快速的側身,低啞著聲音道:“你不離開我,以後什麼都依著你!”
“真的嗎?”蘇紫衣挑了挑眉,眼裡多了份詭秘。
無暇去顧及她臉上顯而易見的算計,段凜澈低頭俯在她的頸項間,靈活的舌尖如飛掠湖面的燕尾,留下一波波的漣漪,單手開啟她的衣節,在她抗拒時,反手將她的指尖拉至嘴邊,牙齒磨過她的指肚,眸光始終鎖著她:“我們要個孩子好嗎?她會叫你娘,會是你我生命的延續!也許像你,也許是小小的我,比幀哥兒還可愛。”
蘇紫衣對孩子有種特別的喜愛,從對幀哥兒的疼愛就不難看的出來!
蘇紫衣眸子裡的思緒一飄,段凜澈緊繃的神經便鬆了下來,與此同時,低頭含住她的櫻唇,擾亂她所有的思緒,在她伸手無意中扶過他胸前的紅果時,段凜澈猛的倒抽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被她誘惑的中了毒,如今經不起她一點的撩撥,她哪怕只是個無意識的動作,都讓段凜澈控制不住的想進入。
段凜澈用力的咬著下唇,上次自己有意識時她沒意識,她有意識時自己沒意識,到最後一次兩人都沒了意識,才弄的她受了好久的傷痛,這次一定要讓她知道各種滋味,便是為了以後也是要打下基礎的。好在上次蘇紫衣雖沒留下什麼好滋味,可段凜澈卻記住了她每一處的敏感。
夕陽的餘暉讓整個醫舍都染上了一層橘色,也毫不吝嗇的灑在靠近窗戶旁那對人兒赤誠相見的光、裸上。
段凜澈支起身子,單指緩緩的推進,下一刻手卻被蘇紫衣用力推開。
段凜澈頓時僵住,這個時候她臨陣退縮,自己真不知該強下去還是該由著它漲爆。
“我想起來了!”蘇紫衣停頓了片刻後開口,語調竟然冷靜的似上一刻的呻吟全然與她無關一般:“我上次是去強上你的!結果反被……”
蘇紫衣咬牙,眼裡多了份染著情慾的怒火,隨即將段凜澈推到在榻,翻身棲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際,
學著他的動作,小手下滑試探性的握住,感覺他似痛苦的擰著眉頭,急忙鬆開,卻被他更快速的按住,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中似隱著痛苦:“別鬆開,它是你的!”
既然是強上,總得站主導地位吧!蘇紫衣至少是這樣理解的,隨即低下頭……
“紫衣,上來!”他嘶啞著聲音命令道,眼裡有瀕臨邊緣的癲狂,結實的胸膛都泛著紅。
蘇紫衣抬起身子,起身之際猶豫的看著他的**,觸目之後的感覺,身下之前的傷口處本能的疼了下,隨即轉身爬下床榻:“算了,還是改天吧!”
“蘇、紫、衣!”段凜澈長臂一伸,將那個臨陣脫逃的傢伙拽回懷裡,氣急敗壞的將她的手扣在自己的*上:“你先讓它爆了嗎?”
“我……”蘇紫衣也覺得自己不夠地道,可那裡確實有些恐怖。
“記住雙修口訣,身下的交給我!”段凜澈急促的說道
蘇紫衣揚著頭,髮絲隨著汗水貼在額前,無瑕去壓制喉嚨裡的低吟,在他斷斷續續的念著雙修口訣時,才想起還有這一茬。
收腹氣沉丹田,殘留的功力開始隨著他的刺入而凝結,幾番動作之下,竟然帶來了更為震撼的舒爽。
那樣的緊緻讓段凜澈忍不住嘶吼:“紫衣,你好緊!放鬆……,讓我進到最裡……”
整整一晚,不知道多少次,沒有預期的疼痛,卻讓蘇紫衣在無盡的美妙絢麗中騰飛,最終暈了過去,而段凜澈仍在她身上用力的馳騁著。
醒來的時候,他仍和自己連線著,蘇紫衣努力的感受著,沒有疼痛讓蘇紫衣鬆了口氣,隨即推了段凜澈一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