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衣心突然就漏了一拍,腦子裡閃過的只有四個字--風華絕代!
和蘇譽冉的唯美不同,段凜澈一直都霸氣凌然,怡然溫笑之下鋒芒暗隱,這樣的人反而更讓人覺得危險,可有時候耍起無賴來,則更讓蘇紫衣覺得無法適從。
蘇紫衣一把推開他,一臉防備的盯著他,眼裡多了份厲色:“我說過了,你那個雙修口訣我沒興趣,你也別想了,你欠我的孤本還沒還完呢!”
又是孤本!段凜澈上前一把將蘇紫衣撈在懷裡,眼裡因氣急敗壞染了些慍色:“蘇紫衣,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是這麼過的嗎?夜夜站著你床邊猶豫要不要抱著你睡!我連碰都不敢碰你一下,你還天天露出個香肩在我面前刺激我!想趕我走不是嗎?!來--”
段凜澈盯著蘇紫衣的肩頭,嘴角用力的抿著,一雙鳳眸泛著赤紅,似繃了這些日子的弦一下子彈開了,聲音都不由激動的三分:“來--,你再拉!”
蘇紫衣依舊不緊不慢的推開他,隨即後退一步,拉開上衣的第一個衣結,只一收肩,寬大的衣領便自肩頭滑落,在段凜澈喉頭快速的上下一竄時,嘴角不由的哼聲一抿,指著如玉肩頭上那躍然而立的玉蘭花道:“我剛做出來的,用花粉畫出來的,漂亮嗎?”
似一盆冷水從頭澆下,那種透心涼的挫敗感,讓段凜澈忍不住怒吼道:“蘇紫衣--,你究竟想折磨我到幾時?!”
“折磨你?!”蘇紫衣怒極反笑:“我蘇紫衣死過,再活時便發誓,害我者百倍償還,你段凜澈是我現在唯一放過、卻是對我傷害最大的一個,那一夜、那之後的屢次壞我計謀、算計我上錯花轎,害的我下不了地,我都一次一次的忍下了,如果換成是別人,我告訴你--,他早就沒命活到今天!”
段凜澈緩緩的挑了下眉頭,以蘇紫衣的性格,之前的事任何一件,換成別人她都不可能輕易算完的,如此說來,她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對自己好過對任何人!
這樣想著,段凜澈明知道這個時候最忌諱得瑟,可嘴角還是忍不住勾了起來。
就是這份似是而非的痞笑,讓蘇紫衣覺得這個男人真真是欠虐了:“我告訴你段凜澈,只要我心底這口鬱氣不消,你別想我會放過你!”
“好!”段凜澈應聲一笑,夫妻之間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總就那麼幾樣!
段凜澈伸手解開自己的衣結,在蘇紫衣錯愕的片刻間,便三五下除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的擲於地上,伸手拉過轉身欲逃的蘇紫衣,大步邁到了那灑在夕陽餘暉的床榻邊。
段凜澈直接大開大合的躺在了床榻上,臉上的無賴氣反倒在那張俊逸非凡的臉添了份邪魅,那英挺而結實的身軀,在夕陽柔和的光線中,似鍍了一層鉑金,那大旗也大刺刺的豎了起來:“來--,上來!可著這輩子折騰吧!”
段凜澈話音落時,拽著蘇紫衣的手用力一拉,在蘇紫衣倒在他懷裡時直接翻身而上,呼吸盡數噴在蘇紫衣耳畔,溫溼感似柳絮扶過,將雙修的口訣出口之際咬住了她的耳垂。
蘇紫衣伸手在自己肩頭那朵玉蘭花上摸了一把,隨即向他臉上扣去,段凜澈一側頭反手將她的手按在床頭,朗聲道:“居然,將薛曉宇給本王備的藥丟進來!”
蘇紫衣聞言氣的抬起膝蓋:“你倒是做了萬全準備了!”
“知道這床榻為什麼會安置在這嗎?”段凜澈輕而易舉的躲過她的攻擊,順著那破空聲,一把接過居然自屋外丟進來的藥丸塞進嘴裡,接著道:“我一直都在想,你在陽光下會是何等誘人!”
“你知道嗎?這裡是醫舍,我的地方!”蘇紫衣怒意十足的看著他,分不清臉上的燒熱是因為怒氣還是因為壓在自己身上的灼熱。
“我知道,藍月儀畫的那些機關的圖紙,你都用在了這個醫舍裡,可惜時間倉促漏洞太多,我已經找人先卸下了!”段凜澈趴在蘇紫衣身上低低的說道,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裡,自幀哥兒離開後,就添了這麼個愛好,壓低呼吸等著剛服下的藥物起作用。
蘇紫衣抬手按了下床榻邊的按鈕,果然那本該噴出來的銀針全都了無蹤跡了!
“段凜澈,你在提醒我該時時刻刻提防你嗎?”蘇紫衣語氣很輕,心底劃過一絲寒意,眸子裡的失落一閃而過。
段凜澈抬起頭,將下巴抵在她的下巴上,讓她的星眸裡只映著自己的眸子,開口說話時菱唇輕輕的劃過她的櫻唇:“紫衣--,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一直都是我在努力的靠近你,逼迫你接受我,逼你嫁給我,逼你呆在我身邊,用我以為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