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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此次李景七連夜被召回京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再想到平日長玄的焦灼,可見長玄確實也不知道緣故,而皇帝對李景七的態度,從長玄所述來看,倒是有幾分兄長的寵愛,但是君心難測,萬一……

蘇珺兮再不敢往下想,此事可能還關係到她自己和她腹中的孩子……蘇珺兮不勝勞乏,只覺得一頭亂麻再不能思考下去,便揮手讓長玄起來:“你下去吧。此事容我再仔細想想。”

長玄猶豫著不敢起來,清風恨道:“你跪著也沒用!我且問你,你怎麼不試著和姑爺聯絡?”

長玄沮喪地嘆了口氣,起身幽幽說道:“公子身邊的人只剩師父和我了,這一去,只怕還是像來杭州府之前一樣,被軟禁在京郊別苑和外界斷了聯絡,若是,若是更差些,可能還要受牢獄之苦,長玄的信根本到不了他手上,萬一還給公子添了麻煩反而得不償失。”

清風聞言一時無話,只仍舊恨恨地瞪著長玄,長玄眼下當真也無措,又見蘇珺兮一臉倦容,擔心她的身體,想了想就與蘇珺兮行禮告退。

長玄一走,清霜連忙上前扶起蘇珺兮,清風也跟著上前問道:“小姐,不知道許公子,表少爺可曉得東京的動靜?”

蘇珺兮聞言一頓,自己真是慌得亂了陣腳,居然忘記了許雲舟,旋即吩咐清風:“你讓王叔去請表哥來。”

清風和清霜不由互視一眼,清霜勸道:“小姐,今日晚了,不若你今日早些歇下,反正本來就打算明日去請表少爺的,也不急這一個晚上。”

蘇珺兮不禁苦笑自己今夜的方寸大亂,輕輕地嘆了口氣點點頭,自去歇下。

好在蘇珺兮許是真的太累,因此倒是沒有失眠,輾轉了幾下便睡著了。清風見了,對清霜低聲說道:“你將姑爺的事情告訴王嬸吧,我在這裡守著小姐。”

清霜聞言點點頭,自去尋了王嬸,將事情一一說與她聽。王嬸聽罷震驚不已,半晌才回過神來,竟是抹了一夜的淚,弄得王叔也幹瞪了一夜的眼。第二日五更天剛過,王嬸便催促王叔前去將許雲舟接來,王叔不敢耽擱,連早飯都沒有吃就急急地趕去許雲舟寄宿的客棧。

王嬸一宿沒睡,擔憂不減,見還有時間,便獨自去了一趟蘇家小祠堂,給蘇珺兮的爹爹和孃親上了香,才去廚房準備大家的早飯。

許雲舟才起身,就見王叔一臉愁容地進來,心下一緊,以為蘇珺兮出了意外,當即二話不說就隨王叔走,等到了蘇家客廳,才知蘇珺兮還沒有起,不由轉頭目詢王叔,王叔這才解釋道:“還請表少爺在蘇家用早餐,小姐她昨日得了姑爺的訊息受了打擊,可能不會起太早,具體的事情可否請表少爺等小姐起來,她會親自與你說。”

說罷王叔朝許雲舟鄭重地鞠了一個躬:“老奴謝過表少爺了!”

許雲舟心下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王叔將許雲舟送到客房休息,長玄卻來了,看著王叔不說話。

王叔輕聲嘆了口氣,轉頭對許雲舟說道:“也罷,讓長玄先與你說說也行。”說罷也不等許雲舟答應,王叔便悶頭出去了。

許雲舟不由更迦納悶,但轉念一想,他一直覺得長玄眼熟,只是沒有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於是往桌邊一坐,等著長玄開口。

長玄上前幾步,恭恭敬敬地對許雲舟行了一個禮:“許公子可記得去年璟親王被陛下貶庶出京,賜居杭州府的事情?”

許雲舟聽得莫名,垂眼尋思了半晌,再抬眼看向長玄,腦海中忽然出現的兩張臉慢慢重疊,旋即不敢置信地問道:“你,你是原璟親王身邊的那個小隨從?兩年不見變了樣子,我倒是沒有認出你來。”

長玄倒沒有想到許雲舟知道他,點點頭。

什麼!許雲舟這才將蘇珺兮和柴景鏑串聯起來,驚得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你稱珺兮夫人,你是說他在杭州府娶了我表妹?”

長玄偷偷抬眼看著許雲舟的臉色,心中揣摩,許家早十來年前就已不問朝政,公子的事情人人避之不及,不知他們會如何打算……想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許雲舟呼吸一滯,氣得一甩袖子,在屋內來來回回踱了好幾趟,才氣呼呼地坐下來,氣憤之餘卻是擔憂得無以復加:“珺兮是昨日才知道的?她現在可還好?”

長玄輕聲說道:“夫人那裡還沒有動靜,想是無事。”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問道,“許公子,若是夫人打算去東京,公子現在會帶她去嗎?”

許雲舟聞言不由斜睨長玄,長玄忽然感覺到一股隱隱約約的氣勢緩緩壓迫下來,不能讓人忽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