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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心,還有一串木頭做的佛珠,她自然是不懂其中的含義,忍不住看一眼月夜,月夜微微點頭,她便將盤中的佛珠拿起來,走至紫煙跟前,笑道:“人都說修佛者乃靜心,我倒覺得,除卻這個以外,有佛在心中,便能退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往後的磕磕碰碰,誰都免不了,若是你我皆平心而待,便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她頓一頓,又說:“我也不知道在你們這裡這串佛珠是什麼意思,不過,若是你願意,也不妨剩出一半接納我的方才的意思。”

她將佛珠套在紫煙脖子上,女子盈盈一笑,緩緩道:“緣分來之不,今日之喜,紫煙定會珍惜,多謝兩位祝福。”

時辰未到,媒婆已然自新郎官處方轉著回來,說起來,樓中這碼親事,倒也不想他處那般避諱,沒有婚前幾日男女不可相見的規矩。

見著滿臉胭脂的紅娘,鍾沁一時間忍不住想大概三月裡的花都開了,花香都沒有紅娘這胭脂的味道來的重。

那紅娘一甩手絹,哎呀呀一聲:“我就說,這暮夜公子一表人才,風流倜儻,他娶的人定然也是傾國傾城。嘖嘖,姑娘啊,您這容貌,紅娘我做了那麼多年的媒,還頭一次見著呢。”

實則,鍾沁實在納悶,紫煙與暮夜的婚事,如何多出了一個牽線的媒婆。她悄悄問一句月夜,月夜十分奇怪地看著她:“媒婆又非定是牽線之人,不過是禮俗,有了媒婆送轎,方才取得妥當。”

鍾沁哦一聲,那紅娘嘮嘮叨叨地說開了,一件旁邊還有兩位做伴,又忍不住打量起來,不過片刻,又道,這雙月樓女子怎的都生得這般美貌。她一眼一眼看過來,直直掠過鍾沁,看向月夜。

月夜並未露半點顏色,極為平淡。鍾沁嘆一聲,這番陽郡主的麵皮要是方才現代就是活脫脫一個清秀美女,質感自然,然在這個古代,大概是上不了檔次的。

時辰到時,紫煙院外嗩吶聲極為響亮,鍾沁心裡微笑,因兩人都是樓中之人,距離又不遠,這迎新人便迎到屋內來了。

暮夜一身大紅喜服,眉目俊雅,面上帶笑,極致見著蓋著紅頭蓋的字眼,眼裡的情愫結成一片。

紅娘將紫煙的手遞與暮夜,掩嘴而笑:“暮夜公子啊,你家夫人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呦。”說著,帕子又是往前一送。

暮夜一笑,俯至紫煙耳旁,細細說了一句。

我來了。

紫煙找著蓋頭,只是抿嘴微笑,心裡的花朵開的極為豔麗,想必有如她身上繡著的牡丹那般。

一行人鬧哄哄地圍成一團,至院落外,暮煙忽而俯身攔腰將紫煙抱起,女子低呼一聲,眾人起鬨起來。

“暮夜公子這下就等不及了。。待會兒我們大夥兒莫忘了鬧洞房,如何也要他憋上些時候。”

鍾沁聽著忍不住笑出來,順著人流一道去雙月樓大廳。

嗩吶聲一直未斷,直至如大廳,掌禮者朗聲道:“新郎新娘到。”

鍾沁等一行人退至一旁。首座上,夏之兮。夏之淺分坐兩側,兩人遠瞧著破位想象,不過氣質卻截然不同。

暮夜紫煙二人跪地,一側有人送上酒,暮夜端起酒杯,朗聲道:“今日,有兩位公子作證,暮夜實為感激,以此為謝。”

紫煙亦端了酒杯,微微往前一送,慢慢道:“兩位公子待紫煙如親人,今日能成紫煙大婚,紫煙實為感激,以此為謝。”言畢,一飲而盡。

夏之兮聲音緩和,隱隱帶笑:“都起來吧。”

掌禮者又朗聲接著:“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眼前一襲紅衣的二人,緩緩曲身,彼此一拜,又相持而起,鍾沁看著忽而生出些許感嘆,覺得現代的婚禮總歸是少了一點什麼。屈膝而拜,在現代如何也不流行。只是這麼一拜的動作,她看在眼裡,卻覺得十分有力道,就像是兩人攙扶而起。

她忍不住低聲道:“現代的婚禮,果然是折騰人的。”只是她大概是不知道,要是放在官場人家,這一場婚禮的繁雜禮俗,怎麼也不亞於現代的。江湖中人不欲計較罷了。

夜時,開宴。暮夜已然叫人纏住了,連著鳳寒與亦初亦不願放過他,鍾沁見著不由地好笑。夏之兮不能喝酒,卻還是喝了幾杯。大概是覺得不能破了氣氛。鍾沁見他面色還算好,也稍稍放心。

她眉目一抬,就見著夏之淺已然開始發酒瘋,抱著酒罈子,一手扯著暮夜的喜服,嘴裡嘟嘟囔囔,夏之兮差人將他帶下去歇息,他卻抱著桌子不放。

鍾沁看著頓時失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