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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次數越多。”

鍾沁心中一頓,半響方道:“公子,你還是帶上鍾沁吧。”她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言語,只能貧乏而出。

“公子,月夜以為帶上鍾姑娘也未嘗是件壞事。”一旁的月夜忽而開口,面上表情淡然,只是口中一字一字卻極為清明,“鍾姑娘還未恢復武功,一路上月夜亦能助姑娘調養身子。”

夏之兮似未料到月夜這般言語,末了便是輕笑了笑,道:“既然月夜亦這般說,我如何也不能多言語了。”

鍾沁一喜,卻看向月夜,月夜已然轉過目光,一身的緋衣襯得女子淡然出眾。

眾人踏出夏之兮客房時,鍾沁喚住了月夜:“月姑娘。”她微微笑了笑,道:“可否去我房中坐坐?”

月夜一頓,旋即微微點頭。

鍾沁泡了茶水,笑著遞於月夜,自她身旁落座:“我原是見月姑娘極為面熟的,那日姑娘認出我是番陽郡主,我現在才記起來,原是見過月姑娘。不過,”她笑了笑,“那時月姑娘做男兒裝,難怪我忍不住來。”

月夜淡然而視,看向鍾沁:“鍾姑娘,既然你都說以往的皆已成煙雲,那麼月夜也希望姑娘忘了月夜以往的身份。”

鍾沁點頭道:“我自是知道的。”想了想,她又道:“今天姑娘如何。。。”

“鍾姑娘若是想謝月夜,月夜心領了。姑娘既是公子的客人,月夜如何也得好生招待。療傷一事,鍾姑娘若是願意,今夜便可開始。”月夜淡淡打斷道,未再看鐘沁。

鍾沁一怔,道:“我是想說,自己怎的還要療傷甚的。這些日子並非有甚的不適。月姑娘未曾探過我的脈象,如何知道?”

“姑娘的傷是公子曾提起過。現下鍾姑娘四肢皆快活,然不可用功,內息已然被公子所封;如今已無內力。”月夜又看她一眼,道:“月夜之所以為姑娘療傷,只因我二人皆是女子。”

鍾沁聽著最後一句話,頓時明白一半,卻也未再問她,夏之兮如何就封了她的內息,想必當初自己內傷過重,為不傷及其他,夏之兮方才有這般的舉動。

鍾沁緩緩抬起頭,微微笑道:“月姑娘,請恕鍾沁多問,今日姑娘讓公子帶上鍾沁,可與姑娘心結有關?”

月夜神色一滯,不過瞬間便恢復靜然:“鍾姑娘,若是你覺得月夜這般出手多餘了,那就勞煩姑娘莫掛在心上。”

鍾沁聽著不由地一愣,心中微微苦笑,這年頭,敢情江湖女子都是這般歡喜碰不得的?她只是覺得,月夜大抵是喜歡楚鏈的。她是記起來了,這張臉在夏國前任皇帝生辰之時,楚鏈身旁的那位,便是了吧?只是,彼時,那人面色不大好,瞧著她的時候,表情甚為冷淡,那種冷淡卻讓人生出幾分寒意。

她輕嘆一聲道:“對不住,是我逾越了。”

月夜不想再多言,已然起身道:“若是鍾姑娘別無他事,月夜便不奉陪了。”言畢,欲往外走。

“等一下,月姑娘。”鍾沁忍不住再次出聲,微微笑道:“姑娘當真是豁達之人,俗話說,帝皇之人,大多薄情,姑娘若是放得開,身旁就有一片綠蔭。”

月夜並未回頭,緋衣下襬輕動,人已邁出門檻。

鍾沁本是不想說的,實則,那日在樓中見著月夜後,她一人慢慢走回去時,忽而憶起這麼一個人。她記得客棧裡,月夜失手那一瞬,女子總歸是多了些心思,楚鏈在她心中已然下了根,一時間難以除去。

她嘆一口氣,十分苦惱,自己算不算多此一舉?感情這些事,總歸是一個人的劫難,又是屬於一個人的溫暖,旁人大抵是難以插手的。

她一人下樓時,往往能聽的百姓中有人道,如今夏月兩國似是局勢又緊張起來,駐紮的軍隊日日操練,家中有年輕者皆去服役。有歡喜者,口中道,望兒子立下功勞,好要個一官半職,又有者,心中忡然,嘆天下如何不太平。

鍾沁大抵是明白的,這賈勤天再生意場上做慣了老大,如何願意與雙月樓做五五開的買賣?然而,他總歸是知曉江湖之事的人,雙月樓的強大,他如何不知?昨日的鴻門宴,大概不過是個開端罷了。

第九十八章 自古佳人少酬勤

清晨時分,微微翹起的屋簷上結了一層白霜,起霧了,霧氣如白煙一般籠罩整片天地,街上少有人走動,小販的吆喝聲在空蕩中頗為清亮,熱氣騰騰的麵條混雜著白霧,叫人一時分不清是霧還是熱氣。

彼時,鍾沁尚且在夢中,卻睡得不大穩然,只覺得隱隱有顛簸感自身下傳來,她手腳皆是乏力,眼皮欲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