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一把拉過來,小聲問道,“你跟你父親說了什麼?他怎麼突然不搜查了?”
凌璧君輕笑一聲,說……
九十》督軍威武
“我說,凌晨錢莊的錢庫裡發現了四個大箱子,裡面全裝著煙土!”凌璧君眨巴著那雙水靈的大眼睛,說。
“啊——”陳晟祥驚呆了。
她的錢庫哪裡有什麼煙土,煙土還藏在督軍府內,只不過不是在地窖,早被陳晟祥轉到了柳紫萱的閨房內,他知道,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就算把整個督軍府都翻了個遍,凌謀天都不可能讓人去搜查那裡。
“這件事我從來沒告訴過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裡有四箱煙土?”另陳晟祥奇怪的是這個。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神奇了。
凌璧君清兒一笑,“這些啊,你陳大督軍就不必操心了,反正你這個關卡是過去了。”
可凌謀天就不能淡定了。
他可是立了軍令狀的。
“陳督軍,要殺要刮,動手吧,乾脆點,別耍什麼花樣。”凌謀天嘴上硬朗,可心裡也有些擔憂。
原本他是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在府內找到煙土的,才敢立下那個軍令狀,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小子忒狠了,口口聲聲說愛璧君,還稱我為岳父,現在攤上事了,竟然把禍端移到了璧君身上,好個高招啊!這小子早就斷定我是不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怎麼樣的。”
凌謀天心裡盤算著整件事情。
“不過,這小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心夠狠,手段夠狠,我喜歡。”凌謀天竟然開始對陳晟祥感興趣了。
如果說之前他是完全不同意兩個人的相處,那麼,現在,開始有那麼百分之一同意了。
他正等著陳晟祥將他送上軍事法庭,豈料,陳晟祥走上前來,伸出雙手,想要將他攙扶起來,並說,“岳父大人,請起請起!立軍令狀完全是不得已的事,我怎麼可能真的將璧君的親生父親送上法庭呢?”
凌謀天一怔。
稀裡糊塗的就被攙了起來。
臉上的神情很複雜,急急忙忙的就走出地窖了。
陳晟祥攬過凌璧君的腰,在她耳邊溫柔的說了句,“你可真是我天生的賢內助,只要有你在,天大的事情都能輕易擺平。”
聲音太輕了,離的太近了,凌璧君的耳朵癢癢的,渾身也像觸了電一般。
陳晟祥公主抱,將凌璧君抱了出來。
好幾天都沒見面了,彼此的思念不語而知,陳晟祥真的很想在地窖裡要了她,可又擔心地窖的陰氣太重,傷了她身子,她本來就從小勞累,身子虛。
心疼的力量抵過了想要她的衝動,抱出地窖,原本想直接將她抱回樓上房裡,可這妮子滿心惦記著凌晨錢莊。
陳晟祥沒辦法,只得蜻蜓點水了一下,就放她走了。
凌璧君剛回到錢莊,果然就有一樁事在等著她。
“凌老闆,您可回來了,櫃檯前來了兩個鬧事的,非說是從咱們北平的分店裡取了金子回老家,結果發現金子不純,鬧的不可開交,正讓老潘給他們退錢呢。”凌璧君剛到了凌晨錢莊門口,一個小二就蹲在門口邊上等著,一臉焦急的模樣。
前幾日,凌璧君在北平開了一家凌晨的分店。
“老潘給他們退金子了嗎?”她問。
小二回答,“他哪裡敢啊,這不,就等著凌老闆您回來了再處置。”
“多少金子?”
“三百兩。”
凌璧君心裡有了數,徑直朝著櫃檯方向走去。
“凌老闆回來了!”
“凌老闆回來了!”
店員們見凌璧君回來了,心裡的石頭就都落下了,他們中有些人是老油條了比較有經驗,而大多數員工都是凌璧君新請過來的,凌晨錢莊是剛開業,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還沒有經驗,作為一個新店,他們很擔憂。
凌璧君掃了一眼鬧事的那兩個人。
一個穿著絲綢汗衫,另一個是下人的打扮,簡單樸素的一件家常服。
看來,這是一主一僕來訛錢的。
凌璧君先不怒,只是平靜的說,“二位,來我凌晨錢莊有何貴幹?”
那個穿絲綢的漢子眼睛一瞥,瞪圓了說,“哼!有何貴幹?沒貴幹!就是要錢!”
說著,指著櫃檯上放著的一包黃金,說,“凌老闆,您好好看看,這就是您凌晨錢莊流出來的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