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給爺遞過來。”
擦,這人是有多懶?明明一抬手就能夠到好嗎?
花筱涵抬手將酒杯遞給他,誰知那人突然坐起,卻連她的手在內一起包進了掌心,仰頭將酒全數倒進,遂後猛然一扯將花筱涵拉進懷。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的花筱涵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她的額上、眼睛上、鼻尖上,最終停在唇瓣上,一鼓作氣長驅直入。
隨著吻的加深,懷抱也漸漸收緊,花筱涵感覺自己似要窒息了般。
待這人放開她,熟悉的聲音終於在耳畔響起。
“花兒都認不出了嗎?”
花筱涵靜靜倚在他懷裡,沒由來的心安。
“恩,認不出了。”
“最近好嗎?”其實羽墨非可以看出她並不好,瘦瘦的臉頰上沒有一點肉感,一雙冰冷的大眼睛下浮著淡淡的黑青。可這些羽墨白絲毫沒有像自己提起。
“很好哇,能吃能睡能賺錢。”明明有一籮筐的委屈,可話到嘴邊卻只想讓他安心。
“花兒,如果我不走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花筱涵一聽立即從他懷裡脫了出來,一臉欣喜問道:“真的嗎?”
“恩,你先說說有什麼好處。”
花筱涵蹙眉看看他,手指戳上他的額頭。
“這張臉太醜了,我下不去嘴。”
羽墨非輕笑道:“下不去嘴剛才還那麼熱情?”
“啊呸,誰有熱情?我那是禮貌!”
“那再給禮貌個唄。”陌生的臉湊近,花筱涵一臉嫌棄的用手隔開。
“等你把事情搞定再說啦!”
回來了,他回來了。花筱涵壓抑著內心的激動,面上掛著淺笑。
羽墨非眸子一轉,貼近她的耳邊輕語:“今晚還請花兒嘴下留情啊。”
花筱涵心領神會,臉刷的紅了。推開羽墨非站起身。
恰逢此時,包廂門被推開了。
來人竟是公玉裴。花筱涵微訝,但還是恭敬招呼道:“相爺。”
羽墨非卻依舊半靠在榻上,執起桌上的酒杯吩咐道:“愣著做什麼,還不給爺倒酒?”
花筱涵弄不清是什麼情況,老實給他斟上酒,立在一旁。
卻聽公玉裴口氣不善道:“梁博的解藥呢?之、夢。圇“壇”
羽墨非悠哉哉的小口嘬著酒,突然裂開嘴笑道:“丞相大人很急嗎?”
公玉裴目露兇光,狠狠瞪著羽墨非咬牙道:“梁博若有半分差池,老夫要你們全體陪葬!”
“丞相大人的口氣還真狂。你當真以為抱上拓跋烈焰的大腿,就能萬無一失的在南陵稱王稱霸啦?”
說罷羽墨非揭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對花筱涵眨眨眼。
“果然是你。”公玉裴一直懷疑羽墨非沒死,但那雷影之術霸道非常,他仍舊帶著幾分僥倖。
“看來丞相大人還挺想墨非的嘛。”
公玉裴顯然沒有羽墨非那麼有耐心,他拍拍大掌,好似在給誰發訊號。但過了好一會,除了羽墨非砸吧嘴品酒的聲音,連個人毛也沒見出現。
這時,羽墨非打了個酒嗝,低咳一聲,門開了。
陸離和陸青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花筱涵還有一點印象,好像是公玉裴的管家。
那管家一見公玉裴,就似見了親孃,壓著嗓子道:“相爺,他們把咱們的人都綁了。”
公玉裴瞪了那管家一眼,對羽墨非道:“你想做什麼?”
羽墨非薄唇輕啟,絲毫不帶情緒的吐出三個字,“讓你死。”
輕飄飄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
花筱涵從不知羽墨非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