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給。”她說。
燕簫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掌心下是她有些發涼的柔軟,適才洶湧的慾火就那麼開始漸漸散去。
“夫子,剛才是我莽撞了……”頓了頓,他說:“我不能。”
這話說的有些違心。
鳳夙鬆開他的手,他的手指就那麼從她胸口滑落,頓時被一股空虛感包圍著。
她離開他身體,背靠著他,看著床幔,良久無聲。
很快身體就被燕簫擁在懷裡,緊密相貼,他低低的嘆道:“夫子,我想要你。男女之間***宣洩,這並不可恥。”
“簫兒,你很矛盾。你認為,跟我在一起,你能得到歡愉,但我卻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悅,你是不是覺得這對我不公平?”鳳夙的話可謂是一陣見血,聽得燕簫不期然皺了眉。
鳳夙短暫沉默,終是開口說道:“要不你去梅妃那裡,或是我……”
鳳夙沒有把話說完,因為燕簫忽然覆蓋在她的身體上,明知她不會疼,還把全身的重量重重的壓在她身上,然後在她眸光看向他時,狠狠的吻向她的唇,但她抿著唇,燕簫也不急,眼神微眯,隱含怒氣:“又想把我推到別的女人那裡?”
“我是為你……”著想。
聲音說到最後越來越含糊,甚至連話都沒讓鳳夙說完。
鳳夙中計了,在她開口說話的瞬間,燕簫已經用潮潤的舌糾纏住了她的舌,話語含糊,但卻聲聲逼問道:“收回剛才那句話。”
鳳夙眉眼間都是笑意,他倒是把戰術運用到了床事之上,倒是難得。
“收回。”很配合。
白眼狼還很生氣:“說你在乎我。”
她笑,在他殷殷目光下,開口說道:“你知道的,為師吃軟不吃硬。”
短短一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曖昧叢生,把白眼狼刺激的眼睛發紅,發狠似的吻她,到最後,咳嗽不已的是他,沒心沒肺無動於衷的那個人卻是她。
燕簫晨起時情緒不佳,李恪怎麼伺候都不對,差點老淚縱橫……
難怪燕簫會這麼生氣了,他顧慮鳳夙那些虛無縹緲的感受,已經百般遷就了,偏偏她不懂他的良苦用心……這話也不對,她不是不懂,是明明很懂,卻故意拿話來氣他。
李恪說話一向不著邊,但有一句話還是被他蒙對了。
李恪說燕簫病情加重多是被鳳夙給氣的。
仔細想來,他這樣的身體最好不動情,這輩子情都給她了,不是被她所氣,還能為誰?
帝君晨起更衣的時候,一直在咳嗽,眸光移向床榻時,鳳夙穿著單衣背對著他睡得正沉,哪裡還管他的死活?
頓時一口悶氣湧上心頭,帝君眸色生寒,抿唇憤憤的離開了內殿。待眾人離去,內殿之中只有寥寥宮女守候在那裡,皇后不喜太多人在身邊伺候,所以才會把人數遞減到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