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夙起身,眼神冷冽:“殿下如果對我七天懷孕的事情有所質疑,那是不是也該懷疑起死回生後的顧紅妝是否跟之前的顧紅妝是同一個人呢?”
動手,腹部鬼胎
鳳夙的話無疑惹怒了燕簫。愛瞙苤璨
她忘了,燕簫對顧紅妝有多~維護,她那樣的話,說好聽點是在提醒燕簫,說難聽點就是在惡意中傷顧紅妝。
燕簫目光一如既往的戾氣,偏偏她在那樣充滿戾氣的目光裡不知悔改,反而話語聲聲迫人:“怕就怕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麼辛苦籌謀,到頭來卻所救非人……”
鳳夙話音驀然終止,就在她意識到危險的瞬間,忽然後腦勺似被什麼擊中,只因“砰”的一聲響,那物什砸落在地。
低眸望去,一枚青玉扳指在臺階上打了幾個滾,滾落在庭院草叢中柝。
她這才意識到燕簫適才用青玉扳指砸向了她的後腦勺。
抬手摸去,將手放在眼前,只見指縫間有粘稠鮮紅的液體緩緩流淌滴落,那樣的紅,足以刺得她雙眸發紅。
鳳夙緩緩站起身,眼前一片血舞瀰漫,冷冷的盯著燕簫,眼中怒氣橫生肭。
“惱羞成怒,何至於動手傷人 ?'…3uww'”
鳳夙聲音冷的不能再冷了,寒光乍現的同時,冷意逼人。
“此番中傷夫子,當真是心思歹毒。”
跟鳳夙一樣的是,燕簫的聲音也是又冷又厲。
那一瞬,鳳夙目光如刀,就那麼毫不留情的刺向燕簫,她可以一味容忍,但並不代表會任由他欺凌下去。
她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身為顧紅妝的時候,殺人無數,早已不計較善惡之分,如今更是血氣直往頭頂竄去,就連眸子也沾染了血腥之色。
“冥頑不靈。”
這一次,燕簫竟難得的沒有直言反駁,而是神色有了一絲動容。那樣的眼神,他又豈止是熟悉那麼簡單,夫子當年誅殺奸臣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神色,殺意盡顯,令人心驚膽顫。
可他知道她眼神就算再如何駭人,適才被他用青玉扳指擊中了昏睡穴,如今也只是勉勵支撐罷了,很快她就將陷入昏睡之中。
果不其然,黑暗快速的席捲著鳳夙的神智,當她昏倒在地的時候,東宮太子眸光清寒。
無聲看了她一會兒,雙手擊掌,只聽“啪——啪——”兩聲過後,庭院大門緩緩被人從外開啟,有人進來,但很快就又再次將門合上。
“她怎麼了?”劉嬤嬤看著躺在地上,後腦勺有鮮血流溢而出的女子,眉頭皺了一下。
燕簫沒回應她的話,遠去的背影裡透出凌天霸氣和冰寒之意:“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個孩子不能留。另外,從今日起封守草堂,不許任何人出入。”
“殿下——”劉嬤嬤忽然喚住燕簫的步伐。
燕簫步伐微滯,但卻沒有回頭看她。
身後屬於劉嬤嬤的蒼老之聲寂靜響起:“您有沒有想過,或許這個孩子真的是您的,那天您在丞相府說的話,老身有聽過,如果您和姑娘在沙漠的時候就……”
“我和她在沙漠什麼都沒有發生。”
燕簫厲聲打斷劉嬤嬤的話,背影孤傲。
劉嬤嬤眉頭越皺越緊,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鳳夙,嘆息出聲……
莫怪老身,這或許就是你的命,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做下這種糊塗事,怨得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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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鳳夙再次睜開眼睛時,身體似乎和靈魂瓜分為二,那麼艱難的想要張開眼睛,卻覺得尤為吃力。
那種虛弱和無能為力,令她覺得挫敗無比,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頭很難受嗎?”耳邊響起一道醇厚好聽的男子聲音,但卻顯得尤為空曠和冷漠。
那人很快又說道:“我忘了,活死人是沒有痛覺的。”
那樣的聲音分明就是楮墨的,他什麼時候來了?看樣子房間內的密道越發讓他得意忘形,儼然把這裡當成了自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真是逍遙自在。
“燕簫竟對你出手如此狠辣,七鞭草乃至毒之物,他竟吩咐那老婦強行灌入你身體內,我終是來晚了一步,若是孩子保不了,或許這就是你的命。”明明話語很淡漠,但卻盡顯皇家霸氣。
鳳夙懶得睜眼,就那麼沉沉的睡著。七鞭草?呵呵……不愧是燕簫,狠辣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