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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沉默,表面看來她是因為醉酒,所以才會渾渾噩噩,但這一刻,鳳夙總歸是清醒的。1

如果跟她歡愛之人不是燕簫,她會如何?

鳳夙想了想,說:“這不好說,人各有異,要區別對待。”

“如何個區別法?榛”

鳳夙漫不經心的說道:“若是白玉川之流,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讓那人碰一下;若那人品行端正,為人親善,長相又不差的話,我或許……”

“或許怎樣?”燕簫微微眯起了雙眸,有危險之色在眼底隱隱浮現。

鳳夙似是笑了笑:“還能怎樣,如你這般,歡愉了你,無聊了我,如此而已。胰”

燕簫該勃然大怒的,但懷裡的女子又豈會因此膽懼受驚?況且她在說氣話,他又怎會聽不出來。可就像她說的,如果她不願,她完全可以……咬舌自盡,但她沒有。可見,在他做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錯事之後,她對他縱使有恨,但又怎會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呢?

但有些時候,知道是一回事,聽在耳裡,記在心裡又是另一回事。

她的淡漠,彷彿無數小螞蟻在燕簫心裡緩緩爬動,又癢又疼,其中滋味可見有多不好受了。

“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治好你?”在她唇上戀戀不捨的吻了吻,燕簫躺在她身後,把她圈在胸前……

鳳夙輕飄飄一笑,治不好了,若能治好,她又怎會歷經艱難?顧紅妝甦醒的瞬間,註定她將永遠頂著活死人的身份遊蕩塵世,無魂可依。

“簫兒,剛才你開心嗎?”她忽然開口問他。

開心嗎?雖然有痛有絕望,但又怎會沒有開心。

第一次和她歡愛,那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誰,整個人完全被藥物控制,就像一隻被人操控的野獸,只知道一味榨取和掠奪。

可這一次,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帶著敬畏、贖罪、後悔、絕望、不安的心,趁人之危,把她壓在了身下,他吻她,吻向他一直不敢觸及的人中之鳳,哪怕她在他身下一點反應和回應都沒有,但當兩人結合的瞬間,他感受到的已經不僅僅是肉~體上帶來的歡愉和刺激,而是一種來自心靈的震撼。1

生與死契合,他這才發現,不管她是人是鬼,當身體接觸她的瞬間,便會瘋狂叫囂,無比渴求她。

她問他適才開心嗎?他笑了笑,抬手撫摸她的臉,指腹在她左臉刀疤處遊走,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燕簫精湛的眼神盯著她:“開心,但你不開心。”

鳳夙輕輕一笑,冰涼的手指在他赤~裸精壯的身體上游走,然後攀上了他的肩,驀然啟齒咬破了他的脖頸肌膚。

疼痛傳來,他悶哼一聲,感覺她在一點點的吸食著他的鮮血,神情奇異般的安定下來,涼薄的嘴角甚至緩緩流露出一抹笑容來。

“慢點,別急。”他安撫她,修長的手指***她的髮絲間,耐心誘導著,彷彿鳳夙吸食的鮮血是別人的,而非他的。

終於,鳳夙離開燕簫的脖頸,緩緩抬起頭,眸光定定的看著他,只見燕簫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圈鮮紅的牙印,正在向外滲出鮮血。

“如此這般扯平,我便開心了。”鳳夙笑,眼中光波流轉,魅惑叢生。

鳳夙唇上血跡殷虹,燕簫眼神暮靄,驀然翻身壓在鳳夙身上,身上的汗水浸溼了鳳夙,將她下意識摟緊,滾燙的唇狠狠的覆蓋而上,見鳳夙微微側頭,他便手掌後移,托住她的後腦,靈活的舌滑到鳳夙嘴裡,捲住她的舌,令她一時無所遁形。

“很美味。”終於,他離開她的唇,鼻尖與她親暱廝磨,溫溫的笑。

“你的鮮血?”鳳夙挑了挑眉,這是她的唇,他是不是太隨性了一些。

“你的唇。”炙熱的呼吸吹在你鳳夙臉上,眼中***灼熱。

鳳夙見了,難免忍不住感慨輕嘆,年輕人精力真好。

像燕簫這種人,衣冠楚楚的時候看起來還挺自制,到了男女歡愛這件事情上,他似乎格外貪歡,想要滿足他的***,鳳夙不得不承認,比較辛苦。

“我很累。”眼皮沉重,有些昏昏欲睡。

“看出來了。”他笑了笑,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玉背上,奈何一個情動翻湧,一個無動於衷。

微涼的夏風裡帶來了他含糊的呢喃聲,“若你日日都能接納於我,該有多好。”

鳳夙無語,這下子連睜眼說話的***都沒有了。

這白眼狼倒是貪得無厭,難道他不懂什麼叫見好就收嗎?

“你把阿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