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千年女屍,他也要,天知道他究竟中了她什麼毒,或許她真的給他下了蠱,讓他這一生都著了她的道,入了她的魔,以至於塵世萬千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你剛才在和我接吻嗎?”鳳夙表情困惑,說著伸出舌尖舔了舔燕簫完美的唇角:“像這樣?”
燕簫呼吸驟然停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做錯了,她想了想,然後笑了:“還是說像這樣……”這一次,鳳夙開始把舌尖探進燕簫唇齒間,而燕簫呢?片刻驚愣,乖乖的張著嘴,任由她長驅直入,有一種顫慄感蔓延燕簫周身。
他這輩子佔有過的女人看似不多,但也不少。
床笫間,就算再如何情潮翻湧,若不是想要利用那人到極致,他根本就不願意讓女人把舌尖探到他的唇齒間,但這一刻,鳳夙溼滑柔軟的舌像藤蔓一樣,散發出枝枝椏椏,纏綿中卻又透著如許惡意。
有些女人,專為引人下地獄而生。
鳳夙把燕簫折騰的氣喘吁吁,她反倒像是沒事人一樣,冰涼的手指探進他的衣衫內,一寸寸的撫摸著他的身體,溼潤的吻落在他的頸項,俯首耳語:“你剛才可曾這麼摸過我?”
“夫子……”燕簫覺得眼前一片血紅,理智快要被她磨盡了。
額頭上沁出汗珠來,看著鳳夙,極盡剋制的隱忍著***。
他甚至覺得,如果鳳夙不停下來的話,他可能會被煎熬而死,他燕簫何曾狼狽至此?唯有她,唯有她……
這麼一想,那雙眸子竟是佈滿了血絲,透著瘋狂,這樣的燕簫好像隨時都會像飢餓的野獸撲到鳳夙身上,將她吞嚥入腹,他缺少的只是一次失去理智的時機,而這樣的時機,卻被鳳夙誤打誤撞給碰上了。
鳳夙抽出了手,指尖甚至還帶著些許溫暖的餘韻,但出口話語卻薄情到了極致。
她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處,男女歡愛,但我和你無歡無愛,充其量只是人鬼交媾,你還不如找其他后妃,何必……”
鳳夙最終沒有說出口,只因燕簫被她那句“交媾”惹惱,被她那句找其他后妃刺痛,她把他當什麼,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野獸?
但這時候的燕簫真的好比一隻兇猛無比的野獸,他捂住鳳夙的嘴,制止了她的話,然後激烈貪婪的吻落在鳳夙的身體上,沒感覺不要緊,瞬間長了,她只會習慣他……啃咬下,鳳夙面板上落下青紫吻痕,他是故意的,她不是說沒感覺嗎?那她怎能看到這些歡愛印記吧?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扣著她柔軟的腰肢,不再壓抑***。
衣衫盡褪,身體親密相貼間,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他毫不猶豫的貫穿到底,那麼直接,那麼火辣,在天地間,在晚霞間,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和他的夫子合二為一。
他低頭含住她的渾圓頂峰,身下動作卻有力到了極致,彷彿一隻走投無路的困獸,橫衝直撞的希冀尋找出一個合適的出路,似乎每一次都想把她逼到山水盡頭才甘心。
身下的女子面不改色,似乎所有的歡愉只是他一人的,也確實只是他一人的,她明明就在他的懷裡,但他卻覺得很不真實,好像躺在他懷裡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陣風。
他聲音沙啞,伴隨著喘息聲,一遍遍的輕聲喚她:“夫子……夫子……”
鳳夙雖然醉酒,但並非沒有任何記憶,那般粗重的喘息,狂亂的心跳聲,劇烈的咳嗽聲,她可以想象,身上的男子眼神應該被***包裹,正在進行原始的掠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道壓抑的嘶吼聲響起,他似乎沉沉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她能清晰的聽到他靠在她耳邊的喘息聲有多不穩。
該不該感慨?她歡愉了白眼狼,卻折騰了自己,沒有感覺不說,身上彷彿被人抽走所有力氣一般,連抬一下手臂都很難。
他就那麼抱著她,扯過他的外袍披在兩人身上,然後解開了她的遮眼布,起先眼睛有些不適應,模模糊糊的,過了一會兒,才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天色不知何時暗了下來,似乎有液體落在了她的唇瓣間,抬眸望去,***未散的白眼狼,汗水順著他的臉一滴滴的砸落下來,發現落在了她的唇齒間,他俯身將汗水舔淨,然後滿足輕笑:“夫子,如果今天跟你歡愛之人,不是我,你還會聽之任之嗎?”
人鬼,隱隱愛恨
白眼狼問鳳夙:“夫子,如果今天跟你歡愛之人,不是我,你還會聽之任之嗎?”
鳳夙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