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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燕簫一把撕開她凌亂的衣袍,低頭吻住她紅腫的唇,他呼吸又熱又燙,她雖說沒感覺,但身體快被他揉進了身體裡,喘不過氣倒是有的。

她試著溫聲道:“簫兒,你把為師弄疼了。”一雙眸子黑白分明的盯著燕簫,燕簫動作微停,就在鳳夙正欲鬆氣時,燕簫低頭,像個孩子一樣,下巴在她脖子那裡輕輕的磨蹭著,“夫子不疼,簫兒不讓你疼……”

鳳夙身體一僵,垂眸看他埋首在她衣襟大開的胸前,他明明忍的難受,卻因為怕她疼,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卻不再碰她。

此刻的燕簫,該說他有理智,還是沒理智呢?藥效發作,不得已舒緩,他額頭上冷汗直流,當鮮血沿著他唇角流下時,鳳夙狠狠的咬住了唇齒。

多年前,燕簫舊疾加重,昏迷半月有餘,好幾名大夫問診方才救回他一條性命,並直言若是調養的好,也許還能活到三十歲。

她握著燕簫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吩咐綠蕪好生答謝大夫。

那一夜,那幾名大夫酒足飯飽的同時,悉數身中劇毒,一命嗚呼。

李恪派人將屍體連夜運走掩埋,她站在庭院中,神情冷漠。

燕簫活不過三十歲的魔咒,自古就有,但凡熟悉他身體的人都知道,而這些人都不能活。

一個連三十歲都撐不過去的人,怎堪身居東宮?怎堪稱霸天下?

也就是那一夜,少年燕簫站在庭院中,背影蕭瑟冷寂。

風很大,她渾身發涼,站在他身後輕輕抱住他,溫聲說道:“若想哭,無需揹著為師。”

但燕簫卻在笑,隨著肩膀抖動,笑得益發不可自制,終於他停了笑聲,聲音卻有說不出來的慘淡:“連夫子也覺得學生可憐嗎?”

她遲疑片刻,方才開口:“不可憐。”她終是不習慣勸人!

燕簫忽然推開她,蒼白的病容上高傲而淡漠:“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很後悔,你辛苦扶持的六皇子,到頭來竟然是一個短命鬼?”

“簫兒……”原本該勃然大怒的,但見他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驀然止了話,而他似乎這才察覺他在不知不覺間流了淚,幾乎是倉惶的背轉身體,指甲嵌進手心的肌肉裡,聲音發寒:“夫子先進屋吧!學生想一個人靜一靜。”

話是他說的,但她步伐剛邁動幾步,就被他從後面一把緊緊的抱住,淚水沿著他瘦削的下巴砸落在她的脖頸上,聲音似悲似傷:“夫子,別離開學生,學生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