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耍了。
“不知公子著急的樣子還真是與平時大不相同呢。”
我在鼻腔裡幻化出一個強力的哼哼表達我的不滿,不過這學生學得挺快,我還沒教他騙人呢,他就自學成材了。
“不過,看不知公子著急的樣子,似乎這個中國美國真的存在,而且離我們不遠。”
我心裡咯噔一聲,似乎事情比我想象的要糟。
“據我的屬下回報,不知公子曾經提到過有一支軍隊,不僅作風強悍,作戰能力更是數一數二,難道也是真的?”
我一愣,這是我說的?好像沒什麼印象。
太子看我愣怔的樣子,好心的解釋:“據說,這支隊伍叫城管。”
我倒!
壓制住內心一個躍然而出的猜測,我小心翼翼的措辭:“麻煩請問一下,據說當初你下的命令是帶我進京,要活口,是因為,想找到城管?”
太子笑著點頭:“不知公子果然聰明,這樣的隊伍不為我文武國所用實在是可惜。”
我閉著眼晃了幾晃,是你想要兵權作勢力支撐吧?
這回我可知道什麼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迴圈了,鬧了半天把我逼到這條路上的是我自己呀!我攥攥拳頭,在心裡默默罵自己:你丫的,讓你嘴欠;你丫的,就“城”、“管”兩字,害得我有家不能歸,我……兩會召開期間,和諧社會建設期間,以下省略數百字。
第五十一章 不可理喻
事到如今,後悔是沒用了,俗話說得好,撒一個謊的後果通常是要用接二連三的謊言去圓謊;古語有云,撒謊的孩子被狼吃;毛主席說過,一切謊言都是紙老虎;王慧瑩總結過,謊言有善意的,有惡意的,也有無意的。我經常性的將自己歸類為最後一種,但通常情況下,就是這最後一種最要人命。
“不知公子,你說如果我呈報給父皇你剛才所說關於中國的一切,父皇會如何處置?”太子溫婉的笑容似乎在像我求證一加一是否等於二這樣簡單的問題,但我心裡明白,現在真正二的是我。
不過我可不會這麼甘心讓自己墮落到“二”的境界。
“不知殿下準備如何啟奏皇上?皇上會只聽你一人所言?”我擺出一副最擅長的流氓無賴嘴臉,斜著眼睛抖著腿,一副我死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樣子,我們家阿邦同志曾經說過,我每次露出這幅表情的時候她都有想給我一拳的衝動。
“是嗎?”太子緩緩起身,笑的愈發讓我有壓力感。按照劇情發展,反面角色一旦這樣笑的時候,通常正面角色就要倒黴了,甚至可能出現什麼逆轉的局面,雖然我現在的樣子不太像正面角色,但是請各位相信我,我的心靈還是很純潔的,人家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有刷牙的,每次吃飯前都有洗手的,每次過馬路的時候都有等綠燈的(甚至有一次在交通燈壞了,綠燈常亮的情況下足足等了10秒呢,要知道我平時都把紅燈當綠燈用的)。
果然,太子拍拍手,李綱率領眾人得意洋洋的從門外轉出,笑的那是花枝亂顫眼屎流轉焦豔的不可方物--都要笑糊了。
唉,真羨慕,什麼時候我也能一拍手就有神兵天降?不過太子的神兵質量差了一點,一個個的跟老棺材瓤子似的,黃土埋半截了還這麼囂張,嚴重影響我對老人慈祥度的好感。
歸結起來一句話:流氓咱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面對這一群文化層次直達頂級的老流氓,我也發怵哇,怵的我這個愁腸百結。
“哎呦餵我說太子殿下,看不出來呀,小樣兒的,這局擺挺長時間了吧?就在這兒等著套我話兒呢?”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各位見外了不是?子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懂就要問。有什麼不知道的就直接問唄,還擺這麼大的架勢,也不累得慌。”
太子衝著眾人一擺手,對我淺淺一笑:“是怕不知公子不肯賜教而已,公子與二弟關係匪淺,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以說,這招兒真的不甚高明,顯得既沒誠意又十分敵對。一直以來,太子對我不說一個“好”字吧,怎麼也夠得上是彬彬有禮,從未將我們的關係擺在如此極端的位置,今日為何出此下策?難道,皇上的病不只是頑疾這麼簡單?轉身,開扇,落座,一瞬間念頭百轉,我總覺得事情不止我看到的這樣,好像有哪裡不對。
“就事論事,少提某人。”不耐煩的擺擺手:“我現在中間派,誰也不幫誰,你也少擺出一副提防我的嘴臉,哦,還有你們。”隨手一指眾人:“但是這個忙我真幫不上,你要是願意聽我講課呢,我就講,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