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糾著眉頭的女子說:“我記得就好了。”
左沐清望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少女,欲言又止。鳳棲梧頭也不抬地道:“謝謝紅伯伯的兔子,紅鳶姑娘可以走了。”
“鳳哥哥,你……”紅鳶跺了跺腳,紅著眼眶跑了出去。
“再喝一口,嗯?”
他聲音溫柔而醉人,她乖乖地張口嚥了下去。
“你昏睡的這些日子只能喝些粥,如今既然醒過來了,可有什麼想吃的?”鳳棲梧扶著她慢慢躺下,柔聲問道。
她怔怔地望著他,突然開口問道:“我叫什麼?我的家在哪裡?以前是做什麼的?我……”他垂眸看著她抿著嘴咬了咬牙,還是繼續問道:“我還有別的夫郎?”
鳳棲梧為她掖好被子,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柔聲道:“你叫左沐清,左右的左,沐浴春風的沐,清水的清。我叫鳳棲梧,鳳凰的鳳,棲息的棲,梧桐的梧。你記住這些就夠了,至於其他的一時很難說清楚,你才剛剛醒來,別想那麼多,先好好休養,好不好?”
他柔和的嗓音似乎帶著魔力,從她的耳廓蜿蜒而入鑽入身體,在它心臟處柔柔地帖服,她愣愣地望著他點點頭,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覺得自己在飄,飄在半空中沒有著腳點,她飄著飄著,看到了一個青衣少年。
雪山覆積雪,青衣渺渺的少年一手抱琴一手執笛,望著山下的雲霧愣愣的出神。身後似乎傳來腳步聲,他回過頭,輕笑:“清兒,你要聽琴麼?”
琴聲嫋嫋,紅衣翩翩起舞,突然他的玉笛驟然插入了她的體內,鮮血從她倒下的紅衣下汩汩流出,在潔白的雪地上匯出了一副絕美的圖畫。
明明她似遊魂一般在窺看別人的故事,為何她會心痛?
飄啊飄,她覺得她越來越輕,飛過了千山萬水,終於看到了一處高聳入雲的雪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