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呢?
景容止笑:“想起過去又能如何呢?我們的過去處處充滿了危機與血淚,彼此傷害又彼此療傷。那些回憶裡有太多沉重的東西,你忘記了無妨,我會給你更好的記憶。”
夜姬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慢慢地搖了搖頭:“可是我想知道,只要是你給的,都是珍貴的。”
景容止被微微震撼了,他沉默了片刻,重新開口問道:“那……如果我說,你腹中的孩兒是我強抱你而孕育的,你會原諒我嗎?”
什麼!
夜姬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已經猜到了這孩兒是景容止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孩兒的來歷竟然是這樣。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景容止,他待她如此溫柔,為何會——
“啊!”
夜姬忽然就覺得頭痛欲裂,在採花山莊裡曾經想起來的紛雜畫面又出現在了腦海中。
痛。
這是娉婷唯一的感覺,身體的劇痛使她呼吸都變得急躁和艱難,景容止絲毫也不懂得憐惜,或者說他故意這樣來折辱她的不順從,他強硬,無法阻擋,宛如一個驕傲而嗜殺成性的入侵者,在她的身體裡橫徵暴虐。娉婷緊緊咬著自己的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那是她的屈辱,絕不可以喊出來。
“你怎麼了?”景容止被夜姬這突如其來的痛苦反應驚了一跳,急忙扯過她來,夜姬的臉泛著青白,與他教纏的手指死死地扣著他的手。
夜姬覺得她的頭要裂開了,她離得那些模糊的記憶越近,她就越痛苦。景容止的詢問她都聽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著劇烈的痛擊。景容止一把攥住她胡亂敲打的手,摁住了為她搭脈,驚異地發現她脈搏混亂不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景容止!景容止!”夜姬的神智就要被那劇痛撞碎,她慌張地呼喊著景容止的名字,一把攥住景容止朝她伸來的手。景容止緊緊地握著她,他直覺是朔夜在她的日常飲食裡下了什麼東西,她的頭痛與她的失憶一定有關。
夜姬攥著景容止的手,有些瘋癲地念叨:“景容止!景容止!”
景容止心疼地將她摟緊在懷裡,徒勞地安撫著她:“我在這裡,別怕別怕!”
突然,慌亂瘋癲的夜姬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景容止,就如同迴光返照一般,眼神一片澄澈清明:“景容止,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景容止心中大驚,待他為她檢查之後撫慰她:“孩子沒事,孩子沒事的。”
夜姬狠狠地搖了搖頭:“孩子沒了,孩子沒了,朔夜他殺了他。他也殺了我。”說完,她眼神散亂,失魂落魄地推開景容止就往床榻外逃也似地爬去。
“小心!”景容止眼看著她一個不穩就要掉下去,急忙伸手扶她,卻不料夜姬怕極了他朝她伸出的手,直直地瞪著他,一動也不動。
片刻之後,景容止看她不動,慢慢地靠近了她,輕輕碰了她一下,就看到她軟軟地就朝後仰了出去。
這情形——竟然與在洛北府邸那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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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章節 第第二十三章 帶我走
拂曉端來湯藥給景容止喝得時候,正看到景容止一臉凝重地抱著夜姬從裡面走出來,看到拂曉只簡單地吩咐了一句馬上渡江北還,便要離去。
拂曉看了一眼躺在景容止懷裡的夜姬,她的臉色十分不好,而且安安靜靜地躺在景容止懷中就像個沒有呼吸的死人:“幽王,她……怎麼了?”
自從知道夜姬很有可能就是被朔夜改頭換面的娉婷之後,拂曉雖然一時還無法完全接受,但是也不再排斥她與景容止的親密了。
她怎麼了?17Gor。
景容止也不知道,剛剛的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夜姬瘋瘋癲癲的模樣像是遇到了什麼令她十分崩潰的事情,而且在景容止觸碰她的時候,進入了一種接近於假死的狀態,仰在床榻的邊緣,與當日他在洛北府邸看到的娉婷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使景容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為她搭脈之後發覺她的脈象十分虛弱,但是身子卻又十分正常,就像陷入了某種奇異的狀態裡。
低頭看了一眼夜姬,景容止搖了搖頭:“立即出去叫長空與楚夜暉準備,我們今晚就離開坐船離開漪瀾。”
拂曉眨了眨眼十分不解,但是景容止的話她不敢違抗,便立即點了點頭出去通知百里長空與楚夜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