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整個身子都被景容止騰空抱起然後安穩地放到了床榻上,景容止一個利落的翻身凌駕在她的上空。夜姬深深地看著他,然後慢慢將自己的手指和他教纏在一起,用一種默許的態度,鼓勵著他。
景容止低著頭看她,披散的烏髮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更兼之光裸的上身,使他看起來與平日裡清雅的模樣截然不同。他跪坐在夜姬的兩側,凝視著她。
須臾之後,便是他突然而至的細密的吻,就像斜風細雨一般溫柔熨帖,夜姬閉起眼睛享受著他的安撫。
景容止人如玉,便連他對她的寵愛也如美玉一般溫潤。
被吻得微微有些迷惘,夜姬不自覺地就陷入了景容止的溫存裡,她追隨著他,配合著他的一呼一吸,忘情地緊抱住他的勁腰。景容止也伸手摟住她,輕柔地握住她的光滑細膩的足腕兒,輕輕扯開。
景容止太過溫柔,他佔領她的身子時,夜姬只是覺得微微一痛,與景容止教纏的手指握地更緊了些。景容止輕柔地拂過她的所有,小心翼翼地品味著她全身的芬芳,夜姬仰著頭與他貼緊了,閉著眼睛發出微微的輕聲旖旎之音。
“景容止……景容止……啊……”
她閉著眼睛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完全向他奉獻了自己的身與心。景容止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每一處留下自己最親密的痕跡。他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的經歷,帶給了她腹中孩兒的那次,竟然是一次血與淚的交融,他終於有機會彌補她,給她一次真正的愛戀溫存。
就像輕柔的羽毛在她的身體每一處輕輕搔動,夜姬饜足地呼吸著,發出引人遐想的嚶嚀之聲,景容止就像她這一座城池的主宰,佔領了她,也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她。
景容止憐愛地摸了摸夜姬被汗打溼的額髮,她緊皺著秀眉,卻死死地握著他的手不願鬆開。他輕笑了一聲,在她的唇瓣上淺嘗輒止,誘哄她:“可以向我保證嗎?不管以後遇到何事,不管以後你會是何種身份,也不論我以後是何種身份,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永遠都陪著我。”17Gt7。
姬亮不知亮。夜姬沉淪在景容止帶給她的溫柔裡暈暈沉沉,根本辨不清他在說些什麼。景容止腰部使力,在她這座城池裡更進一步,夜姬嘴唇微微發白,皺著眉喊了一聲。
“與我起誓吧。”景容止舉起他與她教纏在一起的手,“天地為證,日月為鑑,我與你生死不離,兩不相棄。若他日有違此誓,我必不得善終。”
在誓言的最後,景容止還是將所有的報應加諸己身,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她受到一絲絲的傷害,哪怕只是誓言,他也希望她可以好好地。
在景容止帶給她的悸動中,夜姬渾渾噩噩地跟著景容止訥訥念道:“天地……為證,日月為……鑑,我與你……生死不離,兩不相棄。若,若他日有違此誓……唔……”
身子一陣輕微的疼痛,景容止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只要她肯與他生死不離,兩不相棄就足夠了。景容止裹挾著滿腔的柔情向夜姬席捲而來,他只希望她真的可以做到。16607885
半晌,景容止重重吐了一口氣,從夜姬的身上抽身離開,他的動作輕柔地彷彿連空氣都不會震動。體貼地為她揩去額上的汗水,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沒事吧?”
夜姬精疲力竭地點了點頭,懷胎已三月有餘近四月,景容止又這般輕柔有度,她疲憊地彎了彎唇角:“沒事。”
“你呀。”景容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總是對她的請求無法拒絕。明明知道她這麼做很可能傷到自己,他還是順從了她的心思。他真心希望她能知道,不管她是誰,在他心中都一般無二。
夜姬也伸手抓了抓景容止的長髮:“你這個樣子真美。”景容止微微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颳了一下夜姬精緻的鼻尖兒:“你知道嗎?自從你失憶之後,你就變得越發大膽和坦誠了。”
如果是以前的娉婷,她似乎更願意將這些直白的話留在心底。
是嗎?夜姬眨了眨眼,晶亮的水眸裡閃過一絲落寞,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景容止更歡喜以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景容止微微仰頭想了一下,慢慢道:“你以前啊,非常聰慧,我教你的東西總是一點即通,蕙質蘭心也不過如是。”他口氣淡淡的,但是夜姬能感覺得出那裡面滿滿的欣賞與傾慕。
“可是……我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了,那些聰慧那些蕙質蘭心,我通通都忘記了。我甚至不記得……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那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