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就說他出去辦事了!”
百里川略作遲疑,還是點了點頭,“好!”
可憐見的
“娘娘,我來了!”穗兒笑嘻嘻屈了一下膝蓋,權當是見禮了。這些日子常來微瀾宮,她也跟鬱子寧隨意慣了。
“我拜託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鬱子寧也不跟她寒暄,直截了當地問道。
穗兒正了正神色,“按照娘娘的吩咐,我分別試探了幾位娘娘的貼身侍婢。發現,江貴妃娘娘身邊的彎月會些拳腳,不過功夫稀鬆,上不得檯面。
再就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蜜兒了,雖然我只跟她過了一招,不過也能感覺得出來,她的武功不低。別人嘛,似乎都沒有什麼武功!”
“蜜兒嗎?”鬱子寧眼帶沉吟,她之前也讓小榛子調查過那幾個女人身邊的人,這個蜜兒似乎是在祭山之後才入宮的,跟珍珠的死好像搭不上邊。
難道殺珍珠的是佩兒或者墜兒?那天偷襲她的是蜜兒?可是總不能柳婉枼的貼身侍婢都會吹箭吧?
雖說也不無這個可能,可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香芹去內務府領了一包蠟燭,提著往回走。轉過花徑,冷不丁旁邊伸出一隻手來,將她拉到了假山後面。
她嚇了一跳,剛要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別叫,是我!”那人壓低了聲音急急地道,聽著很是耳熟。
香芹定了定神,扭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蜜兒。
蜜兒見她臉上沒了驚慌,便鬆開手,“香芹,皇后娘娘想見你,你跟我走一趟吧!”
“皇后娘娘要見我?”香芹有些驚訝,“有什麼事情嗎?”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走吧!”蜜兒扯了她一把,繞開人多眼雜的地方,把她帶到容沚宮來。
柳婉枼見到香芹笑得甚是溫婉,“那天本宮去微瀾宮,看你跪在外面,怎麼,在那兒做事做得不好嗎?”
香芹趕忙答道:“是奴婢笨手笨腳的,惹皇貴妃娘娘嫌棄了!”
“可憐見的,犯點錯就要罰跪嗎?”柳婉枼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聽她這麼一說,香芹彷彿遇到了知音,眼圈微微地紅了起來,“奴婢不過是說了句實話……”
你是本宮的人了!
“哦?你說了什麼?”柳婉枼一雙美麗的眸子裡閃動著異樣的光亮。
“奴婢看到巧蕙在煎藥,就隨口說了一句,娘娘沒病沒災,好端端的喝什麼藥?”巧蕙說著委屈地落下淚來,“就這麼一句話,奴婢足足跪了一天一夜,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柳婉枼強行按捺下心頭的興奮,“本宮看鬱姐姐也是活蹦亂跳的,為什麼要吃藥呢?”
“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每天就寢之前就要喝上一碗!”
柳婉枼驚訝不已,“你說就寢之前喝嗎?”
“是!”
“你可知道是什麼藥?”
“奴婢問過,卻被巧蕙狠狠地罵了一頓,讓奴婢別多管閒事。”
“那你可知道那藥是哪個太醫配的?”柳婉枼窮追不捨地問道。
巧蕙依然搖頭,“奴婢不知道,不過皇貴妃娘娘自己也在研究醫術,那藥怕是自己調配出來的吧?”
柳婉枼眼波動盪了一下,露出沉思的神色。她也聽說鬱子寧一直在研讀醫書什麼,一直感覺很奇怪。
一個皇貴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幹什麼非要苦巴巴地去學醫啊?現在想想,恐怕就是為那藥做幌子呢!
想罷她正了神色,“香芹,你可知道本宮之前為何要打發你去浣洗房?”
“這……奴婢不知!”香芹也很好奇,她到底哪裡出了紕漏,“請娘娘明示!”
“你的確有點小聰明,不過你要明白,主子的心思不是你能隨便揣測的,你只需要做好分內的事情就好了。你可明白本宮的意思?”
香芹順著她的話想了一下,便記起自己為了討好她,告訴了她鬱子寧的訊息。原來是這件事情惹的禍,於是點了點頭,“是,奴婢謹記娘娘教誨!”
柳婉枼莞爾一笑,“既然你已經醒悟了,知道悔改了,本宮也算沒白教你一場。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本宮的人了!”
香芹愣了一下,隨即露出驚喜的神情,“是,奴婢定會誓死效忠娘娘!”
“嗯,那就好!”柳婉枼對她的態度很滿意,“那麼現在本宮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隨便猜唄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