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訪了四王爺啊,不然老頭也不會心急火燎地從商號趕回來了。要不是在出門前遇到突然上門的李氏父女,指不定他早就帶著刀殺上門去了。
“我們去救大少爺了。二少爺,我和你說,少爺真的很厲害,幾句話就把那個王爺唬得一愣一愣的。”杜小小摸了摸頭,語氣是驕傲的不得了。
司徒景烈心裡略沉,卻是笑笑道:“怎麼個厲害法。”
杜小小頓了下,心裡拿不準能不能說,現在大少爺還沒出來,她還是別到處多舌頭的好。這樣想著,她搖了搖頭,認真說道:“現在還不能說,等大少爺出來,我再告訴你。”
司徒景烈笑容僵了下,但也只是一瞬,又笑得邪氣,“小丫頭挺忠心的啊,給你一兩銀子也不說?”
杜小小瞪他,故意板起臉,“堅決不說。”
“好吧。那我自個問三弟去。”司徒景烈朝她眨了下眼,腳下地步子當真是朝著蘭軒閣去了。
杜小小愣了下,急忙快步追上,不想剛到身後,頭上又捱了三下,這才方知被人捉弄了。
你再胖,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小丫頭,別以為三弟這會待見你了,就沒分沒寸了。你可知道,他為什麼要帶你去?”司徒景烈笑了笑,語氣正經了些。
“我怎麼會知道啊。”杜小小揉著腦袋,沒好氣瞪他。
“自然是——”司徒景烈故意拉長了音,背過了身,聲調很是輕快,“臉大撐門面,一個頂倆,帶你出門多有氣勢啊。”
“二少爺!”杜小小明白過來,氣得不行,咬牙切齒說道:“奴婢到底哪得罪你了。”
司徒景烈回頭,嘴角勾起,“放心,你再胖,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杜小小拿眼橫他,壓根沒將這話當真,“我才不信,二少爺你不擠兌我就不錯了。
“擠兌?”
“我娘說是排擠的意思。二少爺你是不是看我很不順眼啊。”杜小小氣得哇哇直叫。
“怎麼會,喜歡都來不及。”司徒景烈脫口說出,之後才發覺語言有失,不禁怔在了那。
杜小小也傻了,根本沒敢相信,“二少爺你——”
“喜歡才欺負,不喜歡的人我可都懶得看。”司徒景烈淡定而笑,眨了眨眼,顯得有點調皮。
“二少爺,你還是討厭奴婢吧。”杜小小跨下了臉。
“哈哈。”司徒景烈大笑,轉身搖著扇子走開,“你個小丫頭片子,膽子不小。這事你說了可不算,少爺我不答應。成了,回三弟那待著吧,我去衙門那打探下訊息。”
紅色背影走遠,杜小小努了下嘴,心頭有些懊惱又被作弄了。
***
輕紗環繞,香氣渺渺的房內。
男子似是剛剛沐浴過,長髮半乾,全數披散在身後,他左手執杯,右手拿著一張紙,男子雙眼一眯,“這是司徒景軒畫的?”
“王爺!”房中一直靜默不語的男子躬身道,“要不要屬下派人調查?”
任風遙撇了他一眼道:“司徒景容人呢?”
“一個時辰前被司徒景烈接回去了。”
任風遙緩緩閉眼,一個緊握,化紙為塵。冷笑道:“好個司徒景軒,竟然和我玩花樣。”
“墨風。”
“屬下在。”男子連忙應聲。
“你最近派人盯緊司徒府的一舉一動,我就不信再抓不到把柄。”
男子行禮,領命而去。
任風遙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沉思,他有信於人,定不動司徒府,尤其是司徒景軒。可如果留著他,將來很可能就是他的大患,除與不除,只在他一念只間。
罷了,就先留著他好了。司徒景軒縱然有才,如今也已經是個殘廢。
想到自己被個從不放在眼底的殘廢捉弄,任風遙雙眸猛睜,眸中滿是冷酷而狠厲的精芒,只見他右手輕輕一揮,一枚袖箭擦著桌邊激射而出,將桌燈邊上一隻飛蛾帶起,只聽“咄”的一聲,那隻飛蛾被釘到了牆上,他冷冷道:“司徒景軒,但願你不會與本王無敵,否則別怪與她一樣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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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會再更。另:請假1天,明天也不會更新,工作纏身,希望多理解。
出了事,他竟是最著急的一個
知道司徒景容回了府,府裡上下一片歡騰。司徒信德命人在門口準備了火盆和釉子葉,去了他一身晦氣,再命人送回了房。
當夜,司徒府裡準備了一桌去晦酒,桌上每個人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