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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若換了我是王爺,我也寢食難安。”

任風遙眼眸一眯,表情已經不若剛才悠閒,眼底的殺氣更是一點點聚集,怒威道:“司徒景軒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顛倒起本王的是非。”

娘啊,少爺太可怕了

司徒景軒無所畏懼,語氣依舊說道:“四王爺原本只是威名在外,皇上雖有顧慮但肯定未曾多想。我大哥因事入獄,本是小事一樁,即便頂著司徒當家的身份,也不過是件簡單的刑事糾紛。可是四王爺不辭辛勞親自去獄中夜審,這就不得不讓人多了幾分好奇。司徒府不過一介商賈,我大哥也不過是位平民,我們有何等能耐能讓王爺您做陣夜審?皇上人貴事忙,定是無暇理會我等小事,但難免身邊有口快好事之人,談及此事。皇上若是聽聞,必也好奇,小小一個司徒商號,不過佔著春藤首富的虛名,怎會引起堂堂四王爺矚目,想來裡頭是有什麼蹊蹺吧?”

任風遙眼中陰霾越甚,卻是不怒反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慢悠悠地道:“這事你若不說我倒忘了,當日我正巧做客顧府尹那,聽他談及手上有樁棘手的案件無從下手,便好事地多問了幾句。至於你說的夜審,好象是有這麼回事情,但是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見他若無其事地招架,司徒景軒微微眯了眼,合著杯蓋的動作一直不停,似在沉思什麼。

一旁的杜小小早已從最開始的忐忑不安演變成心驚肉跳,雙方明明沒說一句狠話,也一直是談笑有聲,可是她卻覺得這裡頭早已經劍拔弩張,彷彿隨時會變天一樣。

從來言簡意賅,不說一句廢話的少爺,竟然能一下說這麼長的話,而且句句柔和有禮,娘啊,這個地方真是太可怕了。

“那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良久,司徒景軒緩緩吐了一句,說完就起身要走,任風遙攔下,有些冷笑道:“司徒公子還真如傳聞的一樣肆意妄為,自恃清高。本王的府邸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想走的。”

司徒景軒停住腳步,沒有說話,只是一副高深看著他。杜小小大氣沒敢出,很沒出息地躲在了他身後。

任風遙頓生不悅,往日裡可沒人敢這麼瞧他,正欲發作,卻突然聽到司徒景軒開口道:“王爺多慮了,那筆交易我還未提及,自然不會離去。”

任風遙不禁語塞,這反倒成他不捨得他走了般。

這個司徒景軒是厲害

司徒景軒站定身姿,淡淡開口,“我來這的目的,想來王爺也清楚。所謂秘密也不過捕風捉影,王爺心知我救兄心切,才口不擇言,剛才若有得罪,還請千萬恕罪。”

嘴裡說的恭敬,表情卻沒有絲毫知錯的意思。任風遙殺心已起,這個聞名不如見面的三公子,可比文巖說的厲害多了,他不是自恃清高,他是真的清高,那股孤慢氣勢彷彿是與生具來般,深入骨髓。

這可真有點意思。

雙手負後,暗中打了個手勢,任風遙突然笑了:“司徒公子也多慮了,如此容顏,本王怎會忍心怪罪。”

司徒景軒臉色突變,難掩難堪。

任風遙心裡解恨,重回到位置上,笑得愉悅道:“說吧,你說的交易是什麼?”

司徒景軒穩了穩情緒,從容開口,“黃金十車,我只求家兄一命。”

“十……”任風遙差點站起身,回過神,才發覺語氣有失身份,但仍難以驚愕地坐下,道:“你簡直口出狂言,你可知十車黃金是多少,”即便變賣整個司徒商號也未必有一車黃金。

“自然知道。我說的出,便一定能如數交上,我只問王爺一句,這交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答應的是傻子。司徒景容一條賤命,他要殺要放,不過一句話。沒想過司徒信德竟富足如此,十車黃金,若有了這筆錢,要成什麼事情不難。他對付司徒景烈,也是因他太不識抬舉,壞他好事。

任風遙腹誹,心裡早已經打好了算盤。他搖搖頭,一臉不信,“你話說的輕巧,口說無憑,教人如何相信。”

司徒景軒從袖中掏出一頁四摺紙,交由杜小小示意遞上,“有據為憑,如此,王爺可信了。”

任風遙展開看了一眼,的確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尾處是雄偉蒼勁的司徒景軒四個大字及通紅指印。

看了幾次,確認沒有可疑,任風遙收起字據,起身看了兩人一眼,卻是一言不發地直接朝外離開。

“多謝王爺。”司徒景軒對著背影,不動聲色道。

***

8點有一章,現在去寫。

少爺你真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