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著冰糖葫蘆繼續跳開。
持木之人,原來不過是孩童手中的葫蘆木棒。
司徒景烈暗自發笑,笑自己竟然如此可笑。
寺廟往來女子眾多,哪個女子頭上沒件木釵木簪的。老和尚不過是下了個套給他,想多賺筆公德財罷了,自己竟把這胡語當真了。
本就不信命,為何要突生僥倖。即便今日真遇到個又如何,那人若不是他想要的,還不如孑然一身的好。
司徒景烈冷眼佇足,隨後慘笑離去,毫不留戀地將滿園盛夏之景拋卻在後。
這一廂,素紫在人離去後,忙從躲藏的樑柱後出來,一路小跑到雙雁踏下。
“夫……夫人……二少他……”跑得太急,她連聲音都喘了。
“別急急噪噪,先把氣喘穩了再說。”柳如月看了眼不遠處正在點香的杜小小,小聲說道。
“夫人,二少爺他剛走,滿臉失望呢。”素紫拍了拍胸脯順氣,捱到她身旁,視線也順著過去,“夫人,為何要這樣,奴婢不明白。”
柳如月嘴角淡笑,目光柔和卻自帶著抹哀痛,只嘆道:“我不想景烈更上心,因為他們不合適。”
***
司徒府上下只在老宅耽擱了三天,就起程返回。
回程路上,杜小小望著與來時熱鬧完全不同的冷清車內,幾乎大氣都不敢出。
大少爺比他們先行一天回去,二少爺昨天也沒見人影,宅裡的僕人說看見二少爺去酒樓買醉了,大半夜才回來,好在老爺不知道,不然二少爺肯定遭殃了。
杜小小悶悶吐了口氣,目光看著自上了馬車就沒出聲過的自家少爺,心裡的疑團越擴越大。
大師說少爺會成親,還是個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