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問出口,可是疑惑和想要知道的慾望全寫在了臉上。
司徒景軒嘴角一點點勾起,不緊不慢地閒閒說道:“不就是從景玉改成景烈麼,又不是多丟人的事情。”
景……景玉?
噗……杜小小急忙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司徒景烈的表情變得有些無奈,“都是五歲前的事情,三弟你有必要記得這麼清楚麼。”景玉,禁慾,鬼才會叫這麼傻的名字。
司徒景軒嘴角輕動,“這麼愚蠢可笑的名字,忘了多可惜。”
“你……”司徒景烈一下語結,他真懷疑三弟的舌頭擦了砒霜和鶴頂紅,不然怎麼能毒成這樣!
“二弟,這名字怎麼說都是爹的苦心;爹只是希望你長大可以穩重幹練,又不失溫潤如玉。”司徒景容淺笑,不禁道出內幕。
“溫潤……”如玉……杜小小忍得不行,肚子都差點笑破。難怪沒聽胖胖提起這事,原來是這麼久以前的事情,估計那會胖胖都還沒進府呢。
老是沒個正經的二少爺哪裡能和溫潤如玉搭上啊,老爺還真是煞費苦心。
“二、二少爺,那您現在的名字是誰取得啊?”杜小小忍了好一會,終是緩過來發問。
司徒景烈見話題已經被說開,也頓時沒了脾氣,“是我自己。只是隨口取得,並沒多大意思。”
“噢。”杜小小見他表情都蔫了,也識相地不在這問題上打轉。
司徒景容暗自嘆息,沒有去拆穿他故作的從容。別人可能忘了當時的情形,可是他至今都記得。當時還只是五歲的二弟哭著從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