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心跳快的不行。
周文巖收扇放置一旁,動起了筷子,“這茶樓的醉仙雞不錯,不油不膩,口感柔滑,配上一壺桂花釀,那滋味甚是迴腸。三公子,不如一起動筷品味品味。”
“周老闆客氣了。”司徒景軒淡聲一說,也舉手動筷,卻在看見粗陋的木筷子時攏起了眉頭。
“今日本想請清雅姑娘來撫琴助興的,”周文巖道,“不想她已經有約在身,真是可惜。”
“清雅姑娘?”杜小小好奇,覺得這名字很熟悉。
“嗯,清雅姑娘是御龍閣的臺柱。”周文巖倒也沒介意一個丫頭插話,笑道,“琴技超群,溫柔貌美,平日一些茶樓客棧都爭先請她過來獻琴,是個有銀子都請不動的人。”
司徒景軒並不多感興趣,只聽著。倒是杜小小一下想起這人,神色窘迫,心裡又是懊悔的不行。
“莫非三公子對美女不感興趣,竟是無動於衷。”周文巖放下筷子,笑問。
司徒景軒抬眼,並沒什麼表情,“一副皮囊而已,有何好在意的。”
“三公子此話怎麼說?”
少爺一讀書人去那地方幹什麼?
司徒景軒看了眼他,聲音輕柔緩慢,“美麗原本只是一個女子的特性,有自是好,沒有也不過分強求。自古以來,美女並非只是美麗的女子,如孔明之妻,面醜卻聰明賢惠,後人也皆說她美麗。而如今,女子把美麗當成了本身的全部,爭先只做男子眼中美女,豈不本末倒置。”
話一落,周文巖甚是無言,女子求美和男子求才一樣,本是情理的事情,被他一說反倒有些庸俗的意味。
杜小小怔然,完全呆愣,本來就不平靜的心更是動的厲害。
“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