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理所當然。
杜小小點頭,直到他走了,才敢慢慢加快心跳和臉紅。
她兀自彆扭,身後傳來胖胖的調侃聲:“不就是暈了被人扛回來麼,至於躲在房裡兩天不見人麼。”
杜小小臉色更紅,想起那個讓她暈倒的原因。
“是好事啊,害什麼臊呀。”胖胖拍拍她的肩。
原來胖胖也知道了。杜小小窘的想找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這時,不遠處,司徒景烈正叫喚她們。
“走吧,少爺說今天帶我們出去玩呢。”胖胖推著杜小小往前走。
杜小小被動向前,視線逃避的看向別處。只因,前面等待的男子正開著扇子,嘴角含笑。
***
馬車在御龍閣前停下,小二很快迎了出來,招呼三人進去。
因為一樓沒有空位。小二將人帶上二樓,三人找了個靠近走道的位置坐下,剛好能將一樓的情況收入眼底。
司徒景烈點了幾個小菜,位置都沒坐熱,就聽到他們這間的珠簾響動。
來人柳葉眉、細長眼,薄嘴唇,一身粉色的藍裙,圖案豔麗,非常特別。
女子看著司徒景烈這一桌子,有些皺眉,“小二,這位置我家小姐一早訂下了的,這三個人是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二連忙道歉:“這位姑娘,不好意思,因為過了時辰,我當你們不來了,便將位置給了別人。您看要不換個雅間?”
“你確定讓我們換?”女子慢悠悠地說了句。
小二遲疑了下,眼前這人的小姐是常來的貴客,得罪了不好交代,這一想,便很是為難地看著司徒景烈。
司徒景烈合了扇子,起身笑道:“竟然這位小姐鍾情這個位子,那我怎麼好奪人所愛。我們去隔壁吧。”對胖胖和杜小小說完,就邁步到隔壁的雅座。
女子見他客氣,也回句謝,直接落了座。
雅座與雅座間只用珠簾相隔,因此隔壁的動態還是能看個清楚。
胖胖給司徒景烈倒了杯茶,有些不滿說道:“我們幹嗎要讓座,明明是我們先來的。”
司徒景烈搖著扇子,“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何必教小二為難。”接過杯子,喝了口又道:“而且那個女子是有點來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胖胖哼了聲,壓根不信,“哪有這麼懸乎,隨便出趟門就碰到個有來頭的。”
杜小小看著隔壁簾子後的動靜,不解問:“二少爺,你從哪看出那姑娘有來頭啊?”她怎麼看那衣服都沒什麼希奇的,還沒有府裡幾個大丫鬟的料子好。
司徒景烈繼續飲茶,聲音卻低了些,“衣服做工是沒什麼奇特,但裙身用的絞纈布可就講究了,那印染的花紋起碼需耗時半年才行……”宮廷製衣以用絲、絹、錦為主,而平民製衣多為結實耐磨的棉麻而成。
“絞纈布起源於西南某個族落,是他們的傳統服飾,見過的人少聽過的人就更是少了……”
杜小小瞧了瞧,那裙子確實好看,彷彿把一副朦朧的水墨畫穿在了身上。
“二少爺,你說聽過的人少,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胖胖撇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他以前說替人脫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司徒景烈正含著茶,聽到這話,差點沒噴出來,“咳……咳……死丫頭,你胡說什麼!”
名聲不好怨我自己
杜小小窘了下,默默地倒了杯茶遞給司徒景烈順氣,然後退到了旁邊,一副要劃清界限的樣子。
司徒景烈當她誤會了,解釋說道:“別聽胖胖胡說,我會知道也是以前聽別人說起過。”
杜小小點點頭,但是依舊站的遠遠的不動。
胖胖見狀,忍不住笑了,“少爺,你這可是自討苦吃啊。”
司徒景烈沒好氣的回她,“可不是,養了你這麼個沒良心的丫頭,我可不是自討苦吃麼。”
這回換杜小小笑了,圓圓的眼笑彎成了半道月亮。
“罷了罷了,名聲不好怨我自己,誰讓我以前太不正經。”司徒景烈嘆了聲,但見她笑了,心頭總算鬆口氣,他還真擔心這丫頭會多想了。
杜小小和胖胖笑著看了對方一眼,這回選擇安分地來到桌邊坐下。
不多時,小二上齊了菜,三人動筷吃的開懷。
酒過一巡,原本算安靜的二樓雅間突然熱鬧了起來。
“少爺,那些人是誰啊,這麼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