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咦”了一聲,道:“那個胖丫頭呢?主子病了怎麼還不快過來伺候?”
不說還好,一說司徒信德頓時氣的瞪起了眼,怒道:“別提那個丫頭,景軒會生病全是她害的。”
“不會吧?我瞧那丫頭挺機靈的。爹,您不會已經把人趕走了吧?”司徒景烈吃驚一聲,視線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人,只是可惜,他預料中的表情沒有出現。
“哼,你不說我倒忘了,我明天就讓張管事結了那丫鬟工錢,讓她馬上走人。”
哎呀,動真格的了。
“明天啊?”司徒景烈眼神一轉,隨後勾唇一笑,“也好,回頭讓大娘再撥個貼心點丫頭過來。”說完一吐氣,繼續慢悠悠地喝茶。
司徒信德點頭說好,隨後平了平情緒,與景軒說了好些話,又交代景烈好好照看,才放心的轉身欲走。
司徒景烈微微挑起眉,看著剛才開始就不動聲色的三弟,露出“我就不信你還沉的住氣”的表情。
果不其然——
“爹。”
低沉的聲音一喚出,同時引的兩個人殷切看去。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炫'舒'書'服'網'?”司徒信德聽到愛子叫喚,急忙又返回到床邊,殷切關愛。
司徒景軒半下床,淺咳了幾聲道:“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想問爹薦書一事可有著落?”
司徒信德一愣,眼波里露出悵然神色,隨後是長長嘆了口氣,並沒有馬上回答。
想他司徒信德一生為商,縱然富甲天下,卻也是士農工商,商人下等。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