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夜無法安睡的成效。
財神已經進來房中,她問:“事情辦妥了嗎?”
“辦妥了。”
“你在家中等我的訊息編成。”
“不行,奴才答應過王爺,一定要寸步不離身的保護王妃。”財神立刻拒絕到。
“你是個生面孔,會引人懷疑的。我做的這麼多,已經是對不起她了。就更加不能失敗。但願是我多心了。”
“王妃,如果您猜對了,這樣豈不是更加危險?”財神依舊不肯讓她獨自離開王府。
☆、男人的爭鬥6
青寧暗暗笑了一下,將最後一根簪子拔下輕輕的放在了梳妝檯上。
她本就一身白色羅裙,未施粉黛的臉略顯蒼白,從財神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個女人羸弱的似一折便會斷了一般。
她明明就沒有再多說一句,可他亦沒有再跟上去。
那種無聲的命令讓他不覺的認為只得聽從。
“王爺,憐夫人,九王妃來了。”
佳期正捂著自己有些酸脹的頭靠在洛蘊易的懷中,她今早就莫名的頭疼,還跟著鬧肚子,幾番折騰,早就沒有的氣力。
洛蘊易也因為如此沒有去朝堂,守在她身邊。暴跳如雷的罵走了好幾個御醫,其實人家也都開了方子,熬了藥,只不過他嫌藥效太慢了而已。
“四王爺。”青寧進屋意外的看了一眼洛蘊易,行了禮坐到佳期身邊問:“這是怎麼了?”
“身子不舒服而已。你怎麼了?怎麼比我還憔悴似的?”
青寧身上淡淡的青草香,佳期聞了突然覺得身子好了許多,不由的向她靠近了一些。
青寧眼珠一轉,淚已經落在佳期的手背上。她看了一眼洛蘊易小聲的問:“四哥能不能讓我單獨和憐夫人說會子話。”
“臣妾已經舒服很多了,王爺去忙自個兒的事吧!”佳期衝洛蘊易揚的個笑容。
“那你們聊,反正也過了上朝的時辰,本王在外間裡看會兒書。”洛蘊易說完站起身,看了一眼青寧之後出了去。
“到底是怎麼了?”他一走,佳期便急著問。
“你都沒聽說嗎?我家王爺要休了我,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誰?”
“月燈湖的那個。你不也見過了。”
“他。。。到現在你還沒告訴他?”
“他不信我。我一會兒就進宮去找太后,我不能讓他們這樣子的對我。就算他們兩個想一起死,我也不要跟著。你也知道,若是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管洛蘊辰如何待我,我也不能任由他不要命的去碰老虎尾巴。”
青寧抽泣著說話,聲音時高時低,該讓人聽見的確保能讓人聽見,不該讓人聽見的,她也說的含含糊糊。
☆、男人的爭鬥7
天子腳下,有幾人敢明目張膽的以黑衣人的打扮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
京城之內,縱然高手如雲,但又有幾人能將薛老頭逼的只跑不敢應對。
青寧步步緊逼,殺手卻對她置之不理,用暴露自己的方法來阻擋她的繼續追查,卻不傷她半毫。
先皇下旨發配邊疆之人,縱然司徒雪容貌盡毀,又有誰敢冒著欺君之罪將她帶回京。
花若憐光明正大在月燈湖畔鳴曲喊冤,卻一直相安無事,連個過問的人都沒有。這麼光明正大的隻手遮天,又有幾人可以做到。
一條條,一框框,越多的線索,也越來越清晰的將那幕後之人的身份展露出來。
其實青寧只那天發現黑衣人對她格外的手下留情之時,她心中便想到一人。
只有那人有理由,有立場的安排這一切。
也只有那人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最瞭解洛蘊辰的人。不,也許比皇上更加清楚他的為人。
但,也只有那人,會不忍心對她下手。
因為她曾替他化解過尷尬,為他費盡心思點望佳人,為他排除過心中千絲萬縷的不解之事。
她是多麼不願來懷疑他。
也多麼不願來利用她最在乎的人。
可是她還是做了。
讓財神偷偷潛入四王府,在佳期的脂粉盒裡下了一些藥,為的是留住他的人來聽她這一番話。她身上撒著解藥,佳期自然會沒事。
然而,一邊是為她出生入死,甘苦與共的金蘭姐妹,一邊是佔據她滿滿的一顆心,願意執手偕老之人,她誰也不願意放棄,誰也不願意背叛。
她不願讓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