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寧風呢?不管是老夫還是你多少為他留條後路吧!”
“這件事究竟有幾成可能?”青寧呆呆的看著手裡的密函,喃喃的問。
“若然是利用月燈湖的那個女子打擊到了九王爺,那就沒有可能。如果沒有打擊到,九王爺倒是有一線活命的機會。就像你說的,平安的從瑤山歸來。不過怎麼說,你現在還是得繼續去做你要做的事。否則他連這一線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知道的事倒是真挺多。連我現在要做什麼都猜到了。”青寧冷哼了一聲。
“誰讓你是老夫帶回來的。別人還要猜,老夫就省了這些彎彎繞繞的過程。仔細想想,不難猜出是誰做的。希望你能達成所願。”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重新臥回了床榻。
☆、男人的爭鬥4
青寧轉身正欲離開,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問他:“舅父剛剛想見的人是喜鵲嗎?”
司徒成法一怔,看著她問:“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她什麼也沒有跟我說過,不過我想知道舅父希望我如何待她。”
他黯然失色,“原來她連你待她如此,也不肯向你說明一切。罷了,總歸是我欠了她的,你好好待她便是。如若能夠平安,舅父只託你替她找一戶好人家,這輩子,我註定是不會有女兒在榻前行孝。也不配做她爹。我連她娘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還能指望她來瞧瞧我嗎?”
青寧不再逗留,她估摸如此,要的也不過是個答案,不是對他的同情。
“王爺醒了嗎?”回到府中,看著喜鵲心事重重的特意站在大門外等著她,青寧隨口的問了一句。
“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將今天小姐帶出去的那個小廝罵了一頓。”喜鵲也是隨口的回,一副想要問什麼,都問不出口的模樣,閃閃爍爍的一路跟在青寧的身後。
紅葉看出她的著急模樣,以為只是關心原先的主子,便好心的拉了一下她說:“喜鵲姐姐別擔心了,司徒大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我。。。”喜鵲忙的看了一眼青寧,還好她沒有看她,她這才小聲的對紅葉說:“我不是關心老爺。”
“那。。。”紅葉想說這個樣子還不是關係,卻被喜鵲猛的推了一下才訕訕的閉上了嘴。
青寧一直聽著她們的話,只是裝作不在意而已。
喜鵲只是不願意承認他這個爹,可心裡卻終究是拋不開這份親情的。
財神耷拉著腦袋站在房門外的柱子邊,看見青寧微微衝她點了一下頭。
洛蘊辰負著手在房裡悶聲悶氣的轉著圈圈,看見她了便大聲的質問道:“你去哪了?”
“司徒府。”青寧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為什麼一個人離開?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青寧打斷了他,“你別在屋子裡亂晃了,這個時候你不該去月燈湖了嗎?怎麼還留在家裡呢?”
☆、男人的爭鬥5
“不去了,累。”他在桌案前坐下,一手撐著頭低低的道:“以前天天的裝傻充愣,也從來沒有這麼累過。昨天晚上,本王看見你和御窯他們在一起去了月老廟。反正不知道你是如何,本王就是心下不舒服。自家的王妃只能遠遠的看著,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這種滋味比本王現在的處境好不到哪裡去。”
聽著他這麼單純的抱怨,青寧笑笑的走到他的身後,“都沒問,那天司徒寧風怎麼揍的你?”
他撅著嘴,轉身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幸虧他是沒往本王的臉上落拳頭。”
青寧不知道他對司徒成法說的事是真不知道,還是打算故意瞞著自己。只是他不提,她自然也不會先提。
司徒成法說的沒錯,如果連眼前的這一關都無法過去,那她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了。
此時此刻,她真的分不清,是因為洛蘊辰的關係連累了爹入獄,還是因為爹的關係,連累了洛蘊辰的內憂外患。
日曬窗簷,外面已有知了再忍不住的嘶吼。
“今天要去哪?”洛蘊辰早已穿著妥當,卻一直的賴在房裡不肯出去。
“我會帶著財神的。”青寧無奈的想讓他放心。“走吧!”她推著他出門,只是到了門外,隔著木檻,他又回身,抱了她一下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其實青寧更想要留住他,她更不願意鬆手。
一直看著他消失在視線中,她才轉身回到房中,拆下了頭上的珠釵,抹去了臉上的脂粉。
她的憔悴無需裝扮便可一目瞭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