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胡說,有個病人大家都說活不成了,不過,阿蓮使了什麼稀罕的法子,硬是把人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這在保安堂附近都傳來了,可不是假的。”
說到這個,子硯心裡小小得意了一把,只是走了這麼一遭,自己就把訊息全打聽著了。不過,想到這,又忍不住哀怨地瞪了自家少爺一眼,聖人不是說了麼,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唉,也不知少爺,什麼時候能通竅啊。難得主動一把,如果還不抓緊了手,萬一被人搶了,不是竹籃子打水了嗎?
所幸梁知洲並不知道他的彎彎心思,如果知道了,怕又要丟出幾本聖人語錄讓他好好學習一番,不過,他自己也在有意無意間忽略了,這般冒昧造訪,其實,也是與禮不合的。當然,一個一心鑽進“信”的死衚衕的書生,自然是一條筋走到底了。
不過,不得說,子硯的想法還是很有預見性的,在同一座院落的另一側,也有一對主僕在低聲地商議著保安堂的事。
“太爺,聽說那許欣兒又有了些新舉動,好像不老樂意似的。”糰子阿福樣的錢貴哈著腰,朝塌上歪著的白髮老人道。
那滿臉皺紋的老人一聽,一雙死魚眼頓時翻了起來,嘎嘎地笑了兩聲:“這個小妖精,性子倒是烈,不過,老爺我就喜歡這個調調。花轎子準備好了麼,誤了吉時可就不好了。”
“誤不了,媒人、梳洗丫環、隨行的侍衛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到了初九那天,替太爺將新娘子抬過來了。”錢貴諂媚地回答著,看到老太爺滿意地點著頭,連忙把下文又說了出來,“聽說,今兒少爺去保安堂了。”
“知洲?”老太爺挪了挪身子,“他去那裡幹嘛?”
“去找那小醫女了。”說到那個小丫頭,錢貴忍不住磨得牙齒咯咯響,上回那栽贓的計劃,就是被她給破壞的,“就是那個,醫好那個破落小子,讓武先生失了大面子的。”
“她?”老花眉毛皺在了一起,梁老太爺很不解地問道,“知洲怎麼認識她的?”
“這個,老奴也不清楚。”錢貴的腰又低了幾分,諂笑著提議道,“不過,聽說那丫頭長得也很水靈。”
“你這老東西,別給我瞎出主意。”老太爺雖然被精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