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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三腳貓醫術
接到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蓮母心裡覺得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打碎了她的希望:“還不快過去,別讓你嬸子失望啊。”
瞅瞅孃親,又瞅瞅虎叔,見兩人都沒有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打算,阿蓮只好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對許嬸子道:“那個……嬸子,我就學了一年,跟外頭他們可沒法比。”她本來想說別抱希望的,可是,看著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這樣的話硬是說不出口,努力了幾次,也只得作罷了。
許嬸子哽著聲音不住地點頭:“恩,你快看看吧,我知道,心裡有數的……”
眼睛不自主地往門簾的方向頓了頓,阿蓮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腿邁步,走到了床沿邊,微微眯了眯眼,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才將注意力全部移到床上的人兒身上。
床上,原本有些胖墩墩的阿虎蓋著薄薄的毯子,沿著毯子的起伏勾勒出來的輪廓,顯得比以前消瘦了許多,臉上那兩塊嬰兒腮有些看不太出來,就是從小跟著的雙下巴,好像也不見了。
平日裡紅撲撲的圓臉這會兒看著更紅了,就像是炭火映照著一樣,皸裂的嘴唇緊緊抿著,時不時地發出低微的呻吟。
阿蓮的眉蹙得死緊,也沒細想,伸手取下了他額頭擱著的溼毛巾,拿著捂得溫熱的毛巾,她的眉皺得更厲害了,彎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跟燒著火一樣。
這溫度,應該有39了吧?在心裡估算著,又有些不滿意地搖了搖頭:如果有個溫度計就好了,量一量,比什麼都精準。
在床頭坐下,從薄毯下小心地將他的胳膊拿出來,三根手指輕輕地搭到他的腕上,深深呼吸了幾次,凝神開始號脈。
脈息的跳動極為迅速,一次呼吸裡就能有六七下,應該是數脈(正常人體的脈搏跳動,應該是一次平靜呼吸跳四下,即一息四至),阿蓮暗暗點頭,繼續認真感受脈中的氣息。
隨著精神力的集中和深入,一股清涼的氣息緩緩從指尖流出,沁入那熱得灼人的肌膚裡,慢慢地,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片灼熱的血紅,汩汩地流淌著,血液的流動,有時就像是是玉珠滾石一般流暢,有時卻又跟撥動的琴絃一般顯得緊繃了許多。
這是什麼脈?
阿蓮愣住了,如盤滾珠,應該是滑脈。如捋琴絃。則是弦脈地徵兆。再加上先前可以確定的數脈。脈象弦滑而數?
這樣地組合。很少見呢。
該不會是我診錯了吧?
想到這。她連忙吸了口氣,再次將注意力凝到手指尖。將那股清涼再此渡入。細細地分辨了一番。臉上的訝色更甚了幾分:診得沒錯啊!雖然弦滑的感覺很淡很輕,不過在清涼氣息裡。還是能分辨出來地。只是。這個複雜地三脈,有什麼深意呢?
直直地看著床上面赤唇燥的阿虎,阿蓮收回了搭在他腕上的指,習慣性地絞著手指,偏頭問道:“嬸子,阿虎胃口怎麼樣,二便正常嗎?”
先前看到她又是嘆息又是搖頭的,把阿虎他孃的心懸在嗓子眼一上一下的,這會兒聽到她開口詢問,連忙答道:“不太想吃東西,我央著他吃些,只是有些時候會噁心,有幾次還吐了出來。二便的話,那個,尿好像很黃,也不太清楚,看著渾渾的。”
阿虎他娘低頭尋思了一陣,又道,“前兩天他嫌天熱,大半夜衝了個涼水澡,吃了大半個涼水西瓜,第二天起來身子就有些不太利索,不過一開始我們也沒注意,可是後來也不知怎麼滴,就燒了起來,我趕緊上藥王街去請了大夫,吃了點藥,額頭也不怎麼燙了,我以為就沒事了。”
說到這裡,她抓著袖子擦了擦眼睛,哽咽著又道,“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又燒了起來,今兒都說起胡話來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端端的孩子,就變成這樣子了,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阿蓮撓了撓頭,心裡苦笑著想道:連啥病都還不確定,誰能說得好這個呢?只是,看到她殷殷的樣子,這樣的話,阿蓮是萬萬也說不出口的,只好含含糊糊地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總要費點時間的。”
見許嬸子點頭,阿蓮也鬆了口氣,用衣袖抹了抹額頭沁出的層層密密的汗珠,剛抬起手,突然頓在了那裡,眼前不由一亮:對啊,這麼熱的天,又燒得這麼厲害,他的身上應該有很多汗才對!可是,自己先前號脈,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