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體,答道:“父母早逝,獨我一人。”
一人好哇,沒有負擔呀。錦娘笑的也燦爛了,“不知道言公子可有意中人?”
“言某粗人一個,不曾有姑娘傾心。”
哎呀,我問的是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誰問你有多少人喜歡你了?錦娘心底不大樂意,第一次見面卻又不好刨根問底,言諾不配合,她只得作罷。
再看看言諾身旁的古云裳,腦袋垂的更低了,整張臉上都寫著不高興。
四人都沒說話,船靠岸了。
“言某還有些事情要做,就不作陪了,先走一步。”言諾不等船停穩,就起身了。
“言公子你忙。”錦娘跟著站了起來。
言諾低頭對古云裳柔聲道:“謝謝你今晚邀請我,你跟你的朋友玩,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一起吧。”
錦娘看在眼裡,樂在心中,照這情況看來,古云裳也不純粹的是單戀嘛,至少言諾還期待著下次相聚。
臨出船艙的一剎那,言諾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多金,才轉身上岸。
言諾的這一眼,看的錢多金心下一驚,卻也沒說什麼。
“別看了,人早走的連渣都不剩了。你再站下去,我有權懷疑你要投河自盡。”錦娘對著依舊站在船舷的古云裳挖苦道。
古云裳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轉身坐在了艙裡。
此時的微雨已經止住,錢多金識時務的站了起來,道:“錦娘,你跟雲裳聊著,我去逛逛夜市。”
錦娘知道錢多金是想給她們小姐倆多一點空間,所以也不挽留,“你自己小心點,別忘了買點吃的回去。”
錢多金呵呵一笑,也踏上了岸,循著言諾的腳步而去。
“你眼光很不錯,他很有型!”錦娘端起桌上的熱茶飲了一口。
古云裳嘆了口氣,無奈道:“哪有怎麼樣,我覺得他待你都比待我好。”
錦娘一口熱茶沒來及嚥下去,直接噴了出來,她終於明白古云裳的哀傷為那般,罵道:“你吃醋吃對地方好嗎,我跟你的言諾才第一次見面,而且他全程都在跟我爹說話,你要是吃醋的話,那就說明你家言諾取向有問題,或者你懷疑他的取向有問題。”
古云裳被錦孃的話逗樂了,想到言諾一直以來對她的態度,她有忍不住傷感起來,“可他對我一直都這麼不冷不熱。”
“唉喲,我說姐姐,你倆還沒確定關係,而且你家言諾一看就不是那種感情奔放的人。這麼好的天氣,他就跟你一個人泛舟水上,還改天再說,你還不知足。”錦娘無力的翻個白眼。
一席話說得古云裳臉色有些發紅,她低著頭,嬌羞道:“是嗎?”
受不了這你儂我儂的場面,錦娘一把拍在桌上,道:“當然是了,你家言諾不擅長表達感情,以我之見,你應該快刀斬亂麻,一舉將他攻下。而且只可強攻,不可智取。”
“胡攪蠻纏?!”古云裳聽懂了一點點,可興致卻是勃勃。
“意思對,行動卻要文雅。”錦娘賊笑道。
“你教教我。”古云裳躍躍欲試。
“我的辦法,你要豁得出去臉皮才行,像你倆這樣都把心事揣在肚子裡,是不成的。”錦娘故作深沉的翹起二郎腿。
“你說說。好錦娘,求你了,你快點告訴我吧~~”古云裳隔著一個桌子,拽住錦孃的袖子撒嬌搖晃著。
“看在咱們情義一場的份上,我就幫幫你。”
漫漫長夜,為了古云裳的終身幸福,錦娘整整喝掉了三壺茶水,才討論出一套完整的方案。
再說這邊錢多金尾隨著言諾的腳步來到了鬧市區。因為雨停了,人越來越多,錢多金漸漸地就把言諾跟丟了。
他四處張望,卻尋不著言諾的蹤跡,心中一陣失落。
“錢伯父是在找我嗎?”就在錢多金準備離去之時,言諾不知道從哪裡又冒了出來,站在錢多金的身後。
要找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錢多金又有些想退縮,他哈哈道:“沒有,老朽只是隨處逛逛。”
作為一名大夫,言諾不會任由病人的病情隨意發展不管不顧,所以他攔住錢多金的去處,道:“我想錢伯父的病情,錢姑娘還不知道吧?”
言諾的直截了當很湊效,錢多金身子一僵硬,嘆息地搖了搖頭。
將錢多金帶回醫館,言諾望聞問切,好好地為錢多金的病情檢視一遍。
言諾剛坐下,錢多金迫不及待地問道:“我的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