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兵事,國王尚且年幼,公主需要和丞相搞好關係,以免先楚王的千秋大業旁落他人,那樣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先王,和全楚國的老百姓。”善女勸媯公主接見楚丞相。
的確,如果只是以現在的楚王的名義,媯公主還真不為所動,她對他有意見,連他的面都不願意見,以先楚王和楚國大局為重,就不得不見這個面,“叫他進來。”
這一回楚丞相跪得靠前了不少,距離媯公主很近,“太后,我攻打鄭國,雖然沒有拿下鄭國,不過,大敗鄭軍,大傷鄭國元氣,相信鄭國支撐不了多久,他們肯定俯首稱臣,國土很快就會為我大楚國所有。”
楚丞相怎麼說,媯公主自然就怎麼聽,她又沒有別的戰報,她對他表示祝賀,“丞相打個大勝仗歸國,有功於楚國,功不可歿。”
“為楚國盡力,為國王分憂,是我份內的事,而且對我自己也有利呀,可以樹立我在我們楚國人心目中的威望。”楚丞相站起身,故作神秘地,“我在鄭國打仗期間,得到鄭國一個國傳國寶,不可視與外人,想奉獻給太后,只給太后看。”讓其他所有人退出去,他才有機會呀。
媯公主和善女對視一眼,善女吩咐其他人,“你們先下去吧,在門外候著。”可不能走得太遠,以免發生意外。
意外要發生,擋也擋不住。就是善女,楚丞相也不想讓她還留在這兒礙他的事,“善姑姑她最好也不在。”
弒父兇手(七)
“我的事,沒有任何事是隱瞞善姑姑的,她不會走開。你要是拿出來就拿,不想拿,給國王去,我沒有興趣。”媯公主對這個楚丞相就沒有過好印象,對他帶來的東西,真的不感興趣,只是不得不給他面子,只為給面子,才與他耽擱。
“那好吧。”色膽包天,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有善女在場,楚丞相也打算動手,這種機會,只要媯公主和她兩個人在的機會,也不可多得,興許僅此一回,必須充分利用。他搶步向前,掏出來的,可不是什麼鄭國國寶,而是他早已準備好的短劍,房子裡的兩個人還沒有看清楚,劍尖就已經頂在媯公主的脖子。
“啊?!”媯公主驚慌失措,卻不敢動,生怕傷到她自己,雖然生無樂趣,她也沒有想到過要死,更何況還是在這種狀況下去死。
“你要幹什麼?!”善女更害怕,卻不能喊人,生怕逼急楚丞相,讓他狗急跳牆,再傷害到媯公主的安全。
“我不需要權力,我已經是丞相,國王還年幼,國政基本上都由我來打理,掌管,我還能有什麼別的需求呢;我也不想造國王的反,楚國剛剛穩定,國王新登基,我只是個新權貴,沒有那麼厚的家底,資本,會死無藏身之地的,我有自知之明。”楚丞相居然娓娓道來,向媯公主展示他的沉穩,以博求得對方更多好感,也好讓她對他亂了分寸,最好再能為所欲為,“我只奢望太后能夠下嫁給我,我就心滿意足,自從見過太后,我就一直以太后為念,直到今天,才可以得償所願。”他不僅僅只是為了得到媯公主,作為楚太后的男人,楚王的繼父,他便名正言順有了在楚國唯我獨大,即便當不上國王、也基本上可以操縱楚王和朝臣的可能性。他的手顫微微伸向媯公主眉中間那一朵小小的桃花,它漂亮極了,應該是全天上最美的東西。
媯公主扭一下臉,避開楚丞相的手,“滾開!再痴心妄想,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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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父兇手(八)
“太后即便真的能殺了我,也是我成事以後的事吧。”楚丞相得意地笑,劍尖一偏,順勢就摟抱媯公主,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帶到他的胸前。
“放下太后!我要喊人了。”旁邊還有善女呢,她不可能只看著。
“喊哪,讓宮人們都過來看看,他們太后和丞相的好事,太后下嫁給我的事,就更鑿實。”楚丞相開始上手撕扯媯公主的衣服,他不在乎在許多人眼前,跟她發生關係,他相信,只要他強暴了她,她就是他的,他還怕別人不知道呢,越多人看見越好。無恥的人,只有別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們不可以做的,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
善女肯定上前阻攔,要解救媯公主,不用考慮,是下意識的。
楚丞相兩隻手都不得閒,一隻手持短劍,一隻手忙活媯公主,他飛起一腳,把善女蹬倒在地,手上的短劍同時也向她刺去,“老不死的,是你自己找死。”
楚丞相分心去收拾善女,給了媯公主一個逃脫他的控制的機會,她的身子掙開去,胳膊還是被他的手牢牢抓住不放。
“啪”,兩扇窗戶被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