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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好不被傳揚出去。

惲王子這樣說著,他手下人的白綾就勒上安公主的脖子。

“你——”安公主最後勉強擠出一句話,“會遭報應的,不得好死。”

惲王子顯然生氣了,大內密探勒得更用力、更緊,安公主無力地癱倒地上。

惲王子狠狠踢了被勒死的安公主兩腳,“臨死了,還找我晦氣!不得好死的,現在是你。”

看在媯公主的面子上,惲王子也把安公主安葬。

登基,當上楚王,惲王子本來想得到媯公主准許,那樣更名正言順些。可是,媯公主就是不肯為惲王子開口,只是推說她自己身體不好。他也無法勉強,又急於加冕,他以先楚王和楚太后媯公主的次子名義,登基當上楚王,本來嘛,原來的楚王太子、新楚王一死,輪也輪到他。

就這樣,惲王子正式成為新一代楚王。

年老的楚太王太后受不了楚王被兒子們害死,他的兒子們又手足相殘的連重打擊,很快病逝。

清靜了不多天,附近突然傳來歌舞奏樂的聲音,一天好幾天,動靜都不小,有時候幾乎一整天不間斷,媯公主實在聽不下去,“這是國王弄出來的嗎?告訴他,小聲點兒,或者離我遠些。”

“太后,不是國王,是一個叫子元的,國王最器重的重臣,國王登基,就封他為丞相,國王甚至讓他住進王宮來,只為方便參與朝政,很多事都是他在拿主意,國王還小,可重視他了。”有比較瞭解情況的宮女向媯公主稟明。

“那就更得小點兒聲。”不是楚王,還敢打擾媯公主清靜,她更受不了,“先王新死不久,就這樣歌舞聲平,象什麼話。傳我的話,給國王和那個叫什麼子元的丞相聽。”

樂聲終於肯停止。有宮人回報,“太后,丞相子元求見太后。”

弒父兇手(五)

“見我幹什麼?”媯公主沉吟片刻,還是答應,“讓他進來。”

楚丞相距離媯公主還有一段距離,就下拜,十分虔誠,“太后,我只是希望為國王、為我們大楚國歌頌太平,和樂,才天天奏樂,沒想到太后不願意聽,太后教訓的是,儘管我們不應該一直沉陷在對先王駕崩的哀悼之中,可是,也不能忘記先王遺志,開疆擴土,讓我們楚國越來越強大,最強大。國王登基以來,我還沒有什麼功績,只恐怕難以服眾。由於方方面面的原因,我打算率領我楚國大軍,進攻鄭國,消滅鄭國,以宏揚先王遺志,樹立新國王和我在國人心目中的地位,鄭國對我國一向不服不份,幾次三番挑釁我們的耐心。”

打仗?媯公主可不想聽到這些,“你少奏些樂就好。至於打仗的事,和誰打,你和國王、和朝臣們商量,只要他們同意就好,不用問我。”

“謝太后。”不管怎麼樣,都要謝過。

沒事兒了,總應該走了吧,楚丞相卻不肯走,他抬起頭,面帶桃花,眼含春笑,色迷迷望定媯公主,他的目標,從和惲王子商量謀害楚王的時候開始,就是她,不是別的,只是後來野心越來越膨脹,才參雜更多東西。

“退下。”媯公主揮袖子,別過臉去,好可惡的目光,和人,她總不能因為人家對她似乎不懷好意,只是一個表情,就對付一國丞相,也只有哄出去。

對於攻打鄭國,楚王當然沒有意見,很多時候,國家大事都由這位楚丞相作主,他還小,就連當王太子的經驗也沒有,只是在試著處理朝政,更多的還處在學習階段,需要時間熟悉,才能上手,得心應手。

楚丞相整頓楚軍,多備糧食,很快出發,直接撲奔鄭國。

由於領兵帶隊的楚丞相沒有實戰經驗,剛愎自用,求勝心切,出戰倉促,又水土不服,楚軍這一次攻打鄭國,大敗而歸。

“這可怎麼辦?”要如何才能向媯公主邀功呢?實話實說,豈不更被她看不起?楚丞相倒不擔心打敗仗,被楚王怪罪,應該不會的。

弒父兇手(六)

楚丞相的人有辦法,他們給他出主意,“就謊報勝利。人為什麼少了?是讓一部分人鎮守邊關,和卸甲歸田,和平時期,不需要太多將士,年老的,就放他們回家,種田,生孩子,對楚國將來的發展更有利。

“對,就這麼辦。”楚丞相成竹在胸,信心滿滿地回到楚國京城,楚王宮,再次求見媯公主,這一次,他志在必得,哪怕鋌而走險,還帶上短劍,實在不行,威脅人用。

“又要見我?”媯公主頭疼,“有事兒怎麼不找國王,找我幹什麼?”

“公主,丞相握有重權,又執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