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加刀子眼神中,我得意的在荷生旁邊蹲下身來,而身後的杜二小姐不但一個p都不放,更是滿身的歡喜,一臉的晚霞。
繩子是解開了,可……
託了託,發現託不起來,改抱,還是抱不動……
得,乾脆改背好了,背對著他,剛一彎腰,就看見杜二小姐一把將擋著她路的丫鬟推到一邊。
“韻,還是我來吧。”
“不,不用,還是我來。”連忙擺了擺手,要知道我家荷生現在全身上下可是隻裹了一件床單,萬一那個啥的,曝光了怎麼辦?
就是退一步說,不曝光,那身體摩擦來摩擦去的,這也不是個辦法啊,他不彆扭,我還彆扭了。
說什麼也不行。
“你身子剛剛好,怎麼能做這麼重的活了,還是我來吧。”
眼見她就要將我像推那丫鬟似的推到一邊,我當下眼神一柔,硬的是不行了,只能來軟的了。
“二小姐,男女授受不清,我只是一個丫鬟,無所謂什麼清不清白,你一個堂堂的‘空洞派’二小姐,豈能讓人笑話了去,就是你爹不覺得什麼,我也覺得心裡過意不去,還是我來吧。”
青杏般的大眼裡,水流從這邊轉到那邊,又從那邊轉到這邊,一番叫感動的晶瑩淚光在她的大眼裡打了好幾個圈圈後,她終於嬌羞的低下頭去。
“那……你要小心身子……”
“那是,那是,我還要留著青山來給你燒柴了,嘿嘿……”
最後,我終於在雞毛女一臉的潮紅與那丫頭一臉的訝異中,隔著層被單,笑呵呵的馱著我的俏年郎屁顛屁顛的往“空洞派”走去。
將荷生小心的放在我的床上後,我這才託著老腰挪到了桌子前坐下。
一口涼茶還未喝下,就聽見雞毛女咋呼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映紅,你快去燒些熱水來給韻洗把臉,還有,墨硯,你去二師兄那借套衣裳來,就說是我借的,我改日還他,明白嗎?”
“是,二小姐。”
那個叫墨硯的丫鬟倒是十分聰慧的很,在聽到自家小姐的吩咐後,立馬應了聲便轉身離去,只有我那不識相的丫鬟,自從見到我和她家的二小姐一同進來後,便一直不高興的虎著個臉,活像我勾引了她家二小姐似的,雖然事實上,我的確是做了類似的事情,但作為一個丫鬟,這樣子做是不行地,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
而,事實證明,我不是個烏鴉嘴,就是個能掐會算的偽神棍。
“你還杵在那裡做什麼?我讓你去燒盆熱水來,你聽不見嗎?”
“二……二小姐……”
眼見著她就要站起來,朝她發火,我連忙拉住了她。
“先坐下來,生那麼大的氣幹嗎?不就一個丫鬟嘛,再說了,她留在這裡也好,我還正愁著沒人給我照看荷生了,跑了這麼久,我內急,想先去噓個噓啊。”
“……”
眼見著雞毛女的那張臉又上演了一番火燒雲的京戲,笑了一笑,我起身向外面的茅廁走去。
我想映紅不是個笨的丫鬟,她之所以不肯離去,只是因為怪我帶壞了她家的小姐,所以,我敢確定,我臨走時的那一眼,她定能看的出來其中的含義。
果然,等我拎好褻褲,弄弄裙子,推開茅廁大門的那一刻,我看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門口,注意是門口,只要我再走幾步,定會踩到她的腳。
像痞子一樣的雙手環胸,我很沒品的靠在茅廁的門欄上。
“怎麼?是怕我逃跑了還是怕我掉進你們的茅坑裡啦?”
是誰奪走了我的吻吻?
憤憤的瞪了我半天,就在我快受不了那被陽光炙烤了一整天的茅坑所散發出的陣陣燻臭時,方見她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怒斥道:“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家小姐?”
努力淡定的維持我的笑容,就算腮幫子鼓的跟癩蛤蟆似的,我還是十分淡定的對於她的喝斥不予理睬。
別人說淡定可以化危險於夷,於是此刻我將之貫徹到底。
“怎麼?敢做就不敢承認嗎?你自己有不正之風也就罷了,為何連帶著讓二小姐也一併與你行那世人所不恥之事,就算你不在乎,你可曾為二小姐想過,她是堂堂‘空洞派’掌門人的二女兒,若是讓世人知道二小姐喜歡的竟然是一個女人,你讓她以後還如何在這個家中立足?如何在武林之中立足?……”
眼見著她還有說下去的慾望,我呼吸完肺中最後一絲氧氣,兩眼也止不住開始有了上翻的慾望後,我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