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你都不願抬起頭來嗎?”
果然我這番話一出,她立馬就像炸開毛的小野貓“嚯”的一聲將頭抬了起來。
霎時紅、霎時雨的一張臉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只可惜……
偶是個偽蕾絲。
用袖邊輕輕的擦著她的臉,我笑道:“既然看了,也幹嗎不敢承受,瞧你這張臉,都快紅成什麼樣子了。”
想扭又不捨得扭的將頭僵硬的杵在一邊,好半天才聽的一聲嚶嚀從她的嘴中溢位:……你就知道笑我……”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是不是說我的壞話?快說……”
“我才沒有了。”
一抬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人心神一恍。
“是嗎?既然沒有說我壞話,做什麼那麼小聲?”
停下擦拭的動作,我站在原地道:“你若是不說,我就不給你擦了,讓你頂著張小花貓的臉,讓派內的弟兄都笑你,笑一個如火般的杜二小姐何時變成了一個水做的泥人?”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連堂堂的杜二小姐我都敢騙到手,這天下還有什麼我李清韻不敢做的事情,你倒是說說啊……”
“你……你又笑我……”
憤憤的一跺腳,她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理我。
“好啦,好啦,我是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啦,好不好?”
將她犟直的身子重新扳過來,見她面上豪無任何一絲生氣的痕跡,我笑了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不會真正生我的氣的,我們的杜二小姐,是個裡子和麵子完全不一致的人,就算嘴上說著生氣,這心裡啊,其實是很開心的,對不對?”
“我才……沒有了,你就知道一天到晚欺負我……”
眼見著她就要伸拳打我,我連忙捉住她的雙手道:“天地良心,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你可別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拿著把明晃晃的劍朝我刺過來了,那劍,那劍叫……”
“叫‘花開’啊……”
“啊,是叫這個名字,哈,你也想起來了,是不?看看,看看,到底是誰欺負我來著,害我弄的一身潮的遊了回去,若不是荷生——”
見我停了下來,她疑惑道:“若不是荷生什麼?”
勉強一笑,我道:“沒什麼,就是想起荷生是個挺善良的人,跟我無親無故的,還無怨無悔的照顧我,那時啊,若不是他收留我,給我飯吃,給我衣服穿,我早就成了這山中豺狼的食物了。”
想到他,的確是讓我心頭一暖,這一番話,我說的是實打實的真,若不是他收留我,我就算不會成為豺狼口中之物,想必也定要受一番苦痛折磨。
“走——”
還未待我反應過來,就在她的一句:“我帶你去見荷生”中兩腿跟了上去。
這丫的,就算是自己的情敵,也不能這麼個對待法吧。
只見荷生全身上下只裹了個床單的被斜放在一棵大樹幹旁,估計是怕他清醒過來逃跑,全身上下被梆了左一道右一道手指粗的麻繩,而旁邊那本是雙眼緊盯著荷生身體的小丫鬟見我們到來,臉上頓時一陣白一陣紅的低頭行禮道:“二小姐,您來了。”
“嗯,給他松梆吧!”
雖然不明白自己的二小姐為何會帶著我一起到來,但那小丫頭還是在看了我一眼後,便乖乖的去受命辦理,那模樣,我呸,明明好色的一米,還裝作不好意思的磨蹭半天。
見狀,我大喝一聲道:“慢著。”
小丫頭和雞毛女兩道火辣辣的目光同時看向我,只不過一個是氣憤,一個是含情脈脈。
乾咳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她要在自己的丫鬟面前注意一下形象,我這才邁開步子向荷生走去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讓你這麼只隔著一層布料摸人家男子的身子,以後終歸會對你的嫁人有影響,不如由我來吧。”
“可……可是李姑娘……你也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啊……”
嗯?敢情這丫頭的反擊速度還挺快的嘛……
光是這份情商,就孺子可教也,可惜,她只是一好色的雛鳥,遇到我這樣骨灰級色鳥時,她,只有乖乖吃癟的份。
“我?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與你家二小姐商量好了,以後,我不出嫁,陪著她,一生做她的丫鬟,而她每個月發給我一兩銀子的工錢,我也就將自己賣給她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以後的嫁人問題,明白了嗎?小丫頭……”
在她的一番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