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一句?
似是感應到了我心中所想,它用前腳輕輕摩擦著地面上的青苔,良久才道:“我不……該欺騙你……說你的骨髓和我一樣可以救得荷生……其實……其實我只是在試探你,試探你夠不夠資格做我的主人?試探你是不是個自私而又怕死的主人?是不是個——”
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急步上前的一個大大擁抱所中斷。
“錯了,溪邊,你不是在試探我,你是在逼迫你自己,你逼迫自己沒得選擇,因為靈獸一簇的規定是靈獸絕不可眼睜睜的看著主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所以你那樣的做實則是在逼迫自己不得不救主人以外的人類,《陰靈志》曾有記載,靈獸一生只會為主人效命,其他的人,它們是沒有義務一定要去救的。”畢竟救人是要消耗自己很多的靈力,何況還是要它的靈骨。
停頓了一下,我將頭埋在它亮黑的鬃毛中,繼續悶聲道:“溪邊,你這次能為了我而救荷生,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謝謝你,謝謝你……”
“哼……”的一聲,它甩了甩頭,迫的我不得不放開雙手,但見它有些奇怪的往洞外走去,我連忙上前:“溪邊,你這是要去哪?你的傷還沒好了,你應該要包紮——”
“住嘴,我只是想找個地方療傷。”
頓了一頓,它又補充了一句:“傷好了,我自會去找你,你無需擔心。”
溪邊走了,雖然它是帶著傷離開,但我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相信它的能力,相信它能在這荒野之中將自己一點點的恢復起來。
再見時,我定會重新看到一個身形一震便可地動山搖的威武溪邊。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v,我只有一句話要說:
我有名字的,我叫嶽美豔,我不是垃圾,你們不要隨便亂扔~~~~
她就一偽娘們的攻!
當我揹著渾身溼透的荷生一路踉蹌,還沒到“空洞派”的門口,就遠遠的看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在那裡不斷的走來走去,隨著她的一次抬頭張望,瞬時一個著青綠衣衫踩著風火輪的哪吒轉眼即到。
還沒待我抬袖抹把臉上的汗水,她就立馬咋呼開了:“你到哪裡去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就是出去也好歹跟我說聲,若不是守門的告訴我你出去了,我非找遍整個‘空洞派’不成?”
小心的將荷生從背上放了下來,對她剛剛的一番狂轟亂炸我有些頭昏的笑笑道:“讓豆蔻姑娘擔心了,以後,我若出去,定會事先通知你一聲的。”
“這還差不多。”
見她的臉如那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前一刻還烏雲密佈,後一刻就撥開雲霧見晴天,我有些好笑的想啊,這感情,可真是件奇妙的東西,雖然她的感情不是我所能接受的那種,但,這也不乏是少女情思的一種啊。
心裡正想著,忽然感覺額頭上有塊柔軟清香的東西在拂拭,一抬眼,正看見雞毛女那放大的水靈靈的大眼睛正撲閃撲閃的看著我。
心裡一驚,吞下一口口水,我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退。
而她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刻意迴避,手在半空滯留了片刻,我不忍她如此尷尬,當下在咳嗽一聲後,我便道:“豆蔻姑娘,不知是否能麻煩你叫個派中的子弟過來一下。”
收回手,她略有些詫異道:“叫他們過來做什麼?”
翻了一個白眼,感情這雞毛女的眼中只能看見我了,雖說情人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此刻靠在我身後的也不是沙子啊,這麼大活生生的一個人,她咋就能直接選擇視而不見呢?
“呃,是這樣的,我在後山上散心時,看見了昏迷的荷生,於是就將他背了回來,只是我終是一個——女人,這麼沉的男子,我怎能背得動呢?”
在說那個“女人”時,我故意將聲調拖的老長老長,我想想看看她的反應到底如何?或許她只是因為我的男孩性格所以迷失性的將我幻想成了男人,若真的是那樣,那我以後能怎麼裝淑女就怎麼裝淑女,爭取讓她早日斷了對我的念頭。
只可惜——
“女人怎麼呢?女人就背不動男人嗎?你背不動,我來,叫那些臭男人做什麼?”
一陣目瞪口呆中,我就看見她將沉甸甸的荷生像背一袋沙子似的甩在了後背上,看著她腳下如生風一般的呼嘯而去,我當場石化在了原地。
原來,不是我是男人,而是她才是,這個偽裝成娘們的攻,我恨你!
一將荷生放在床上,她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