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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少了光源的室內一下子變得有些出奇的靜謐,或許是因為少了雞毛女的聒噪,或許是多了一個靜靜躺在床上如雕塑般的荷生。

想必是因為吃了靈骨的原因,他的臉色不再是如宣紙一般的蒼白、毫無生氣,反而有種淡淡的如塗了胭脂薄粉一般的色澤,紅粉的有些不像是吃了動物的骨頭,而像是吃了深海里打磨了幾百年的稀有珍珠,紅白細潤,充滿光澤。

手不自覺地輕撫上他的臉龐,觸手處竟細膩光滑的如上等的綢緞,涼涼的、滑滑的,竟像嬰兒的面板一般。

惡作劇的稍一用力,只見那原本白皙的地方只是稍微的一掐就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印子,彎彎的、小小的,如月牙一般煞是可愛。

“呵呵……明明是個男人,面板竟好的如此的地步,真是有些不像話了,不過……就當是你在這一場禍難中的意外獎勵吧,嘻嘻……”以後可就有手福了。

不過……

說到手福,我賊溜溜的鼠眼立刻鎖定了他渾身溼透的衣衫。

“這樣子下去是會生病的,親愛的荷生,你說是不是?”

而我好不容易救回了你的性命,又豈能讓你說生病就生病呢?

所以,你還是……乖乖的任我擺佈吧,哈哈……

魔爪一點點的伸向他的腰帶處,那裡經過長時間的被水浸泡,早已有些鬆散,所以,輕輕一勾,他藏青色的腰帶就輕而易舉的到了我的手中,揚手一扔,我對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開始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激動。

等了這麼久,今天總算是該給我一點甜頭嚐嚐的時候了。

擦掌揮揮,深吸了一口氣,我流著哈喇子一頭紮了下去。

我剝,我剝,我剝剝,隨之衣衫一件件的被我頭也不回的扔到地上,我嘴裡也正起勁的唱著:“吼,吼,吼,我是頭萬惡的大灰狼;哦,哦,哦,你是頭善良的小綿羊;我們相親相愛到永遠,你吃草來,我吃你,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甩過那件他貼身穿的褻衣,我老臉竟奇蹟般的有些酡紅的連帶著整個人都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在心裡囫了自己一把掌,多大的出息啊你,才進行到這就扛不住了,李清韻啊李清韻,你到底還是不是一代好色師太?真是丟盡了廣大穿越好色同胞的臉啊?

一番淚流滿面後,我一揪鼻涕,“呸”的一聲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媽的,不就脫個褲子嘛,又不是脫我的,怕個屁啊?

在心裡幻想著自己將那條緊貼在他身下的那條白色褻褲脫的如行雲流水般的自然流暢時,突感頭頂一道冰冷的視線如那x射線似的精確無比的將我射個通透時,猛的打了一個寒戰,我緩緩抬起了頭。

當看到那盯著我的人臉色鐵青的都快趕上那上了年代的生鏽青銅,我弱弱的吞了口口水,剛想解釋些什麼?眼光處就突見一個碩大無比的巴掌朝我招呼了過來。

由於本人處於極度震驚之中,所以無法避開那臨門的一掌,隨之火辣辣的痛感襲上我面頰的那一刻,我看到她捂著臉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哭:“你這個禽獸……”

嗯?

話說我又不是男的,怎能被罵作禽獸?就算這個詞不分男女吧,我也沒做啥禽獸的事情啊,再再說了,你做啥捂著個臉?要捂也是我捂啊……

她是痛痛快快的賞了我一個鍋貼,然後瀟瀟灑灑的跑了,留下被打的我,一邊還要繼續剛剛被中斷的“豐功偉業”,一邊還要忍受著臉頰的疼痛,想接下來該要怎麼擺平這件事?

在此,我要特別宣告一下,雖然我在做那件事時,一直是閉著眼睛,但手還是有意無意的碰觸到了他涼涼滑滑的肌膚,嘿嘿一笑,我突然覺得臉上的燙似乎沒那麼熱了。

當把他的一干溼衣服卷卷裹成一個團團時,我左思右想了一番後,“刺啦”一聲扯下了桌拐處的一塊墊布。

當我揹著個包袱,蒙著個臉,以賊的姿態出現在無名居的門口時,正在竹林裡看書的某人似是知曉了我的到來,優雅的將手中的一卷封殼為藍色的線裝本書放在了旁邊一塊由槐木所制的天然桌凳上。

握緊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後,躊躇了半晌,我終是踏了進去。

“姑娘,你來了……”

“……嗯……”

沒想到我如此裝扮,他還能一眼就認出。

正當我想著該怎麼向他解釋我今天的刻意蒙面時,沒想到他只看了一眼,便一句話也不問的頷首示意道:“姑娘,請坐。”

“嗯……